作為醫者,寧溶月倒是沒有彆的感覺,神色如常,而被扒開衣服的白琅玉的臉卻是瞬間紅了,看起來竟是頗為純情。
隨後而來的甘肅寧和南黎鈺都忍不住皺皺眉。
甘肅寧左右看了看,然後走到餘瀟瀟身邊:“這是怎麼回事?”
“遇到埋伏,”餘瀟瀟輕聲道:“白老跟白公子都受了挺重的傷,正好被我們撞見救下。”
“誰乾的?”
“似乎是北沉的人?”
甘肅寧聞言眉頭緊鎖,聽說白無雙似乎是沒有習武,但是白琅玉的武功應該不弱,怎麼會被逼到這種地步?
南黎鈺是沒有見過白無雙他們的,湊近餘瀟瀟問:“瀟瀟啊?這白老和白公子是?”
“不跟你說。”
餘瀟瀟白了一眼南黎鈺:“你個夏黎國人,誰知道你有沒有壞心思?”
南黎鈺抽抽嘴角:“我要有壞心思肯定先收拾了你這個丫頭!”
餘瀟瀟扯了個鬼臉,躲在甘護身後。
甘護則是有些敏感的看向南黎鈺,眼底略帶敵意:“殿下莫與瀟瀟開玩笑了。”
南黎鈺神色微變,然後似笑非笑的笑了一聲。
“甘夫人與我性情相投,我才逾矩了,甘將軍莫怪罪。”
南黎鈺加重了甘夫人這三個字的語氣,也不知在提醒誰。
甘護聞言微微頷首沒有再多說。
倒是餘瀟瀟驚奇的看了看甘護,抱著甘護胳膊誇張的道:“哇,阿護你是不是吃醋了?好酸的味道哦,嘻嘻嘻,人家最愛的還是阿護了,外麵野花勾引不了我的嘿嘿。”
“野花”南黎鈺抽抽嘴角,忽略了心中的一絲不自然。
甘肅寧見狀撇撇嘴,然後走到寧溶月身邊:“姐姐,我來幫你弄吧。”
畢竟白琅玉是男子,寧溶月身為醫者不在意,不過白琅玉臉燙的都可以煎雞蛋了。
寧溶月也已經處理好了白琅玉內部的傷,聞言將熱毛巾交給甘肅寧:“你幫白大哥擦一下傷口邊緣的血汙,然後把這瓶藥敷上去。”
說著,寧溶月又看向白琅玉:“白大哥你這恐怕得好好躺上一段時間了。”
白琅玉說不清心底是失望還是什麼,神色又變成了清冷,輕聲應了一聲。
甘肅寧掀掀眼皮不鹹不淡的看了一眼白琅玉,然後動手給他擦拭上藥。
寧溶月則是來到傅大夫身邊:“爺爺,白爺爺如何?”
“五毒俱全,”傅大夫神色有些複雜:“這老東西體內這會兒算是五毒俱全了!”
寧溶月聞言微微瞪大眼睛。
白無雙卻知傅大夫說的不是這個,心知傅大夫是發現了。
“阿岑,終是我對你不住。”
傅大夫神色羞惱的甩開白無雙的手:“我竟是不知你何時會製百煉,還會給自己用了?!”
“溶月你給他解毒!什麼蠱毒百煉都糾結成一團亂了!”
說完,傅大夫就氣呼呼的走了,寧溶月一臉懵逼。
白無雙輕歎:“麻煩溶月了。”
“白爺爺言重了。”
寧溶月想問白無雙究竟跟傅大夫有什麼恩怨,神色無比糾結。
白無雙看破寧溶月心思卻沒有為她解惑,他若是敢說,怕是等了這麼多年的機會也又沒了。
猶豫片刻寧溶月終是沒有問,輕聲道:“白爺爺,我還是先給你看看吧。”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