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輕諺無奈:“哥,你這樣我會覺得我是不是要死了。”
柳輕河忍了又忍,落在柳輕諺後腦勺的一巴掌還是沒用力的:“小混蛋!”
“咳咳,”人群之後的寧溶月虛弱的咳嗽兩聲:“那個,小諺這個又不是沒救的……”
不知何時,寧溶月也靜悄悄走到了眾人後麵。
陸昶神色一變,站起身後才發覺自己左腿被固定了,然後有些滑稽的蹦到寧溶月身邊:“月月!你醒了。”
寧溶月神色複雜的看了一眼陸昶看的陸昶心中有一瞬間的發虛後她輕輕笑了笑:“我沒事,阿傅。”
陸昶仔細辨認寧溶月神色,然後又驚疑不定的叫了一聲:“月月?”
寧溶月看他這副模樣,愣了一下後嫣然一笑:“我全部想起來了,阿傅。”
陸昶聞言突然變得有些局促,微微佝僂身子竟是不敢伸手去碰寧溶月了。
寧溶月見此抬起腳附在陸昶耳邊:“傻阿傅,我的相公。”
陸昶渾身一震,眼睛瞬間紅了,都道男兒有淚不輕彈,陸昶的淚全是為寧溶月。
寧溶月輕輕抱了抱了陸昶,而陸昶則是反客為主緊緊抱著寧溶月不撒手了。
被齊齊忽視的眾人沉默著看著他們抱了一會兒,然後終於看不下去了,陳風沉聲道:“大嫂,你的意思是輕諺的傷能治?”
經脈儘斷,至今還未有治好的一例。
“能治。”
寧溶月輕聲道:“聖醫穀上一任老穀主治的就是爺爺。”
傅大夫就是最好的一個例子!
眾人聞言大喜,柳輕諺眼神動了動,也忍不住露出些喜色。
“隻不過,”眾人又提起一口氣:“至少也得一年半載才能完全治好,其過程可能會有些痛苦,而爺爺和白爺爺他們現在都不知去向,不過,我也知道醫治之法。”
柳輕諺鬆了一口氣:“沒關係沒關係,能治好就好!”
看到柳輕諺這樣子,柳輕河心中微酸,胡亂揉了揉柳輕諺頭發。
陸昶見眾人問清楚了,直接抱起寧溶月蹦著走了、蹦著走了……
“我先帶月月回房。”
陸昶現在迫不及待想跟寧溶月獨處,隻是靜坐這也好,隻有他們二人就好。
眾人:“……”
被白顏抱著叫爹爹娘親叫的聲嘶力竭了的圓圓終於安靜了:“……”
寧溶月神色一驚,然後將頭埋在陸昶懷中,雖然羞怯,但她也享受著許久未有的親近,她也,好想她的阿傅。
什麼都沒有做,什麼都沒有說,寧溶月就隻是趴在陸昶膝上一直到夜幕低垂。
一整天不見二人出來,柳輕河等人猶豫良久才派了個代表去叫人。
“娘親!娘親!娘親給圓圓開開門。”
圓圓小拳頭砸在門上的聲音很小,但是他的聲音夠大。
享受著歲月靜好的寧溶月終於回神,半是羞澀半是心喜的微瞪了陸昶一眼,然後忙起身去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