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也隻好安慰自己,她的愛人隻是短暫的變化,她相信總有一天她的溫柔會把這座冰山融化。
所以當她親自下廚學習做飯,滿滿一桌豐盛的晚餐,他卻看都不看一眼。她安慰自己:沒事的,手上的傷口很快就會好的......
所以在他徹夜不歸的時候,她整夜整夜的等,有時候等來的隻是一場更加粗暴的對待,她默默的清洗自己的身體,安慰自己:沒事的,很快就不疼了,傷口很快就會好的......
所以當她一邊邊的翻看那套結婚前在稻城拍的寫真,那是她最喜歡的地方。她看著看著,淚水打濕了她的臉,滴在照片上,她怕把照片弄花,用自己的衣服倔強的一遍遍用力擦著,她安慰著自己:沒事的,會好的,很快就不疼了......
可心真的會不疼嗎。
傷口會愈合,那心呢......
心也會愈合嗎?
淚水打濕了枕頭,司念再一次的陷入了那個讓自己無限心痛的漩渦,像一個死循環。
良久被窩裡的人終於掙紮著坐起身來,簡單洗漱了一下,化了淡妝讓自己的眼睛紅的不那麼顯眼。換了一身米白色的休閒套裝,便匆匆下了樓。
“夫人,飯已經好了,您來吃一點吧,我燉了燕窩排骨湯,還有您喜歡的墨魚丸子湯,給您補補身子。”吳媽看到收拾整齊準備出門的夫人,連忙招呼著。
看著一桌子的飯菜,司念並沒有什麼胃口,但她現在還不能倒下,為了身體還是強撐著勉強著吃了幾口,又逼著自己喝下了兩小碗湯。
她現在身子太弱了,從現在開始她打算好好的吃飯,調養一下自己的身體,像這樣三天兩頭的暈倒可不行。她還有很多事要做,父親他現在還在監獄等著自己救他出來。
吃完飯,司念又上樓拿上一件白色羽絨服,打算出門,卻發現大門打不開了,她使勁的晃了晃門把手還是無動於衷,這才意識到大門被人上了鎖。
“吳媽?”
“欸,夫人。”
“這鎖怎麼回事,鑰匙呢?你給我打開,我要出去。”
“我也沒有鑰匙啊,夫人。祁總隻說了,你身體不好需要在家靜養,讓我在家裡照看你,他會定期送食材來,讓我給你補補身子。”吳媽看著著急的自家夫人,一臉擔憂但是也並沒有辦法。
“我知道了,吳媽。”司念說完坐在沙發上思考著接下來該怎麼辦,她知道這是祁墨寒的決定,為難吳媽也沒有用。
“又想出去乾嘛?”一道冷冷的聲音突然傳來,司念嚇了一跳。
祁墨寒穿著一身西裝從書房裡走出來,好像剛剛處理完公務,身上帶著濃重的煙草味混著些古龍香水,聞起來給人一種莫名的壓迫感,讓人感覺喘不過氣。
司念沒想到他竟然在家,不想應付,轉身就準備上樓:“沒事,我有些累了,先去休息了。”
“你最好就乖乖給我待在家裡,彆總是去什麼不三不四的地方。”
“我嫌臟。”
司念聽了沒說什麼,默默的上了樓。
他祁墨寒還知道嫌臟?再怎麼說她司念都隻有他一個男人,而他呢?天天跟南音音廝混有什麼資格嫌她臟。司念想著覺得有些可笑,又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