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稟六殿下,是八殿下帶人將味怡樓砸了,說是味怡樓欲對他圖謀不軌,在他飯菜之中下毒!”
容祁聽了婢女的話,反笑道,“愚蠢,味怡樓得父皇親自賜匾,又怎會行這般齷齪之事。”
整理了一下衣服對夜風離道,“謝兄舒兄,想必八弟是被些奸詐的小人給誤導了,祁這便進宮去找皇後娘娘,還望兩位兄長大人大量,寬容一二。”
“大哥二哥,我也去味怡樓看看。”鳳淩諾麵帶急色。
謝風離點點頭,裝模作樣地安慰,“去吧,我知你與燈掌櫃交情好,但是也莫要太著急,身子要緊。”
鳳淩諾進京並未驚動城裡的人,更彆說知道鳳淩諾與燈花弄的關係了。那日在場的也就這有這位殿下了。八皇子向來蠢笨,若是被人利用了也不知。
“是。六皇子,借您兩匹馬!”
也不等容祁同意,鳳淩諾直接飛身上了岸,喚上汀蘭,一人一匹馬,快速朝城內馳去。
容祁看著鳳淩諾離去的背影,朝謝風離和舒玉溪道,“那祁也這就回宮了,賽馬之事改日再談。”
“恩,味怡樓有小妹去了我也放心,我等先回府等消息。”謝風離拱拱手,請容祁先走。
容祁走後,舒玉溪手執釣竿毫無放下的意思,隻是問道:“諾兒與六皇子怎麼回事?”
“聽說在城外的茶驛撞見過,然後毀了諾兒布下的一個小局。而且那日燈花弄在門口正好被他撞見。”
舒玉溪皺著眉頭,“你瞞我。”
謝風離訕訕地摸了摸鼻子,“汀蘭在茶驛的時候,說了句六皇子長得像小白臉,怕是被記恨上了。”
“諾兒的這兩個丫頭膽子太大了。”舒玉溪歎氣,卻又無可奈何。
“大哥不是對容祁向是禮遇麼?今日為何這般謹慎?”
以舒玉溪的性子,如果不是他願意,上百個九公主就不能讓他點頭答應這種無聊的宴會。
因此謝風離才有這麼一問。
“原本瞧著他是個半好的,現在以他對諾兒的態度怕是也不省事,諾兒剛入京,很多事情還未明了,謹慎為妙。”
“是。”
味怡樓那邊真是遭蒙大難。
廳堂地上一片狼藉,桌椅全部被掀翻在地,飯菜灑滿一地,上等好木製就的門窗也被砸出好幾個洞。
不仔細看連下腳之處都沒有,還有一些護院躺在地上捂著傷處輕哼著,門口聚集了不少看熱鬨的人。
燈花弄雖是身上也有幾分傷,略顯狼狽,但依舊站著,小二和一些還能站起來的護院將她護在身後。
“八皇子殿下,真是好大的本事,要麼你就將我這味怡樓全都砸了,否則.……”
“否則?否則如何?燈花弄,本殿下告訴你單憑你意圖謀害皇子這一條將你滿門抄斬都不夠,莫說本皇子隻是砸了你這味怡樓,就算是砸了我母後的坤和殿,那又如何!你的大靠山謝風離也不過是一小小臣子,見了本皇子照樣要行禮。彆以為本皇子平時給你幾分顏麵,你就能對本皇子蹬鼻子上臉!這下毒不會是謝風離指使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