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嚴重了,你願意進宮陪伴母後,也該是我等謝你才是。”太子虛扶了一把,笑道。
“就是,這三個小子啊每天不是處理政務就是讀書習武,一點都不願意進來陪陪我這個老人家,還是阿祧最有孝心了。”
這番話,惹得容祧又羞了羞,一雙眼睛如秋水,水泊盈盈的,而太子三人則是起身賠罪,嬉笑怒罵自是有一套。
再作了片刻,皇後就開始趕人了,“好了,也難為你們這時還在我宮中坐著了,知曉你們還有要緊事做,快去忙吧我這裡無需你們多費心了。”
容祁始終溫和的笑著,不多嘴也不試圖去挑起一個話題,皇後話音剛落,太子起身告退,他便跟在身後一起走了。而容祿原就不喜容祧的矯揉造作,就像跟著太子與容祁一起走,但是一抬眸就看到皇後身邊的那個翠嬤嬤一雙如死水一般的眼睛,嚇得一個激靈,就想起先前皇後的囑咐了。
賠笑道,“兒子不走,母後宮中的喜嬤嬤的廚藝可是宮中一絕,就連父皇也是誇讚過的,這幾日兒子練武著實辛苦,兒子可得在母後宮中蹭頓飯再走。”
皇後笑了,點了點容祿的額頭,看著容祧道,“這還真是孩子呢!”
又看著守在自己左右的翠嬤嬤與喜嬤嬤,“你們下去準備些郡主與殿下愛吃的吧,免得等會在本宮這坤和宮餓了肚子就去找他們父皇皇伯伯告狀呢!”
容祿笑著,“兒子多謝母後。”
容祧也低著頭,帶著笑意地道謝,“多謝娘娘恩裳。”
太子與容祁一同往勤政殿走去,皇帝女兒福最為深厚,兒子卻是不多,算上安歇未成年還是個小蘿卜頭的也才五個,容祿向來荒唐,什麼都不會,於是真的能夠助他處理政事的也就是太子容禎與六皇子容祁,而且這兩人自記事起,皇帝就帶著這兩人習字念書,可謂是一心一意的培養他們。
如今太子作為儲君,皇帝雖未放權,但是一些重要的政務也會放給他處理,而容祁,皇帝交給他的一直都是怎麼做一個輔臣怎麼幫助兄長管理好大好河山。但是又真的要皇帝自己來選,他更覺得容祁才是作為儲君的最好人選,性格雖是溫和,卻不軟弱,行事也果斷利落,心思難以琢磨,反觀之容禎,他的性格還是有些軟綿了,做事有些束手束腳了,還得多多曆練才是。
皇帝看著相攜而來的兩個人,老陳的眸子裡不知是在想著什麼,等兩個行了禮,皇帝這才緩過神來,把手上的奏章一甩,“你們倆倒是兄弟情深呢!”
容祁一聽,還不等容禎答話,就一撩衣擺,跪了下去,磕頭道:“此事不管兄長的事情,是兒臣出的主意。”
“哦,那你到說說你為何要出這種主意?”
“兒臣想著兄長與太子妃嫂嫂伉儷情深,太子妃嫂嫂不過是身體抱恙,連家張家就迫不及待地要送女兒進東宮做繼妃,而且太子妃嫂嫂雖是嫁入皇家三年未孕,但是兄長與嫂嫂尚且年輕,又有父皇真龍之氣賜福,尚無大災大難,總有一天能得嫡子,連張兩家的貪婪之心太過於重了。”
這是容禎之前與容祁對好的口供,但是說好的是由容禎自己來說,容禎沒想到容祁竟是這般對他,生怕他受罰,自己把罪名攬了下來,心下感動,也跪在一旁,道:“此事不關六弟的事情,是兒臣求著六弟幫忙出主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