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瞧著舒玉溪就要生氣了,鳳淩諾麵忙捂住腦袋,往後挪了一下,“好吧好吧,其實就是覺得他很我很像而已,況且當年的事情,應該與他也有幾分聯係,目前我們尚在查證。”
鳳淩諾心裡藏了一個大秘密,從不敢對人道起,這是年代容不得她這種異類靈魂的出來,而容祁呢,鳳淩諾直覺告訴她,容祁絕非是容祁那麼簡單,他的心裡在盤算什麼,從晉城一家被滅門,到州址山一百多具屍體,再到海運,又或者包括那些神神秘秘的荷包,這些肯定都與容祁有關,可是她沒有證據……
舒玉溪不像知道容祁哪裡與鳳淩諾想像,畢竟這是人和人的氣場問題,他更好奇的是鳳淩諾說的另外一件事。
“可是當年容祁也不過十三歲,那時候他應該被拘在皇子所讀書。”也在和他的嫡母皇後娘娘鬥智鬥勇。若說鳳淩諾當年能掀起那麼大的動靜,的確是因為她表現的智力實在是過於常人,更何況雪峰山所有的勢力師傅從未對她有過隱瞞,甚至師傅還從小就為她培養下了鳳閣這一神奇的存在。
“所以說我們還在查證。如果容祁真的和當年的事情有關,那我也就能理解為何唐春來願意呆在容祁的身邊一呆就是八九年不挪窩,甚至是為他所用了。如果證據充足,那容祁所中之毒,我大抵也能解開了。”
鳳淩諾皺了皺眉頭,將壺中最後一點酒倒在自己的杯子裡一飲而儘,“等會,咱們不是在下棋嗎?”
舒玉溪詫異,“下什麼棋?”
再一抬頭就發現鳳淩諾麵色緋紅地撐著腦袋,有些左搖右晃的了,舒玉溪淺笑,長長地歎了一口氣,“小酒鬼,這一壇子酒竟然隻勻了我一杯,現在醉了吧。”
可是醉了能怎麼辦呢 舒玉溪還不是隻能捏著鼻子把這位小祖宗給挪到房間裡去。在外收整完庶務的秋暮剛剛走到門口,就聽到鳳淩諾嚷嚷的聲音:
“小賊哪裡跑!”
秋暮心中一緊,連忙踹門而入,卻隻看到鳳淩諾瘋瘋癲癲地攆著舒玉溪滿屋子的跑,跌跌撞撞地總是撞到一些東西,又害得已經躲遠了的舒玉溪跑過去將她扶穩了,再開始新的一輪躲閃。
看到秋暮進來了,舒玉溪哪管她一臉憤怒緊張參著尷尬地模樣,連忙招呼她:“我記得你家主子喝醉了不應該是很乖巧的睡覺嗎!今日怎麼這麼可怕!”
秋暮也不敢直視舒玉溪這般狼狽的模樣,幫著他安撫了鳳淩諾消停了之後,這才解釋道:“乖巧睡覺因為一般都是有外人或者魅夜在的,她潛意識告訴自己不能在他們麵前丟臉,不能讓魅夜看了她的笑話去。”
舒玉溪嫌棄地點了點鳳淩諾的頭,“小機靈鬼,這醉酒的狀態還分人來定。算了算了,你她帶回去好好休息,明日若是容祁前來相邀你就以宿醉的原因推了,我這兩天不太想見到他那嘚瑟的臉。”
秋暮應承了下來,低頭淺笑,她突然發現原來沒有二公子在的時候,一向冷靜自持的大公子還有幾分二公子的模樣。
舒玉溪似乎察覺到了秋暮的新生兒,將眼睛一眯,再道:“記得讓容祁將婆婆丁送過來,本將軍也有許久未曾唱過婆婆丁肉餡餃子的味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