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朝野之中,傾向或信奉法家的官員,全都集中在了曾黎的身邊。
這就是現在朝廷裡頗有影響力的曾黨。
法家這個流派,一直在王朝更迭裡,隱秘的流傳著。
有人說曆朝治國之術,全是外儒內法,足以證明法家學術在曆朝曆代的市場。
曾黎也是一個,公開表明信奉法家的官員。
一群認同法家的官員們,全部集中在曾黎的身邊。
麵對發展越來越快的世界,幾乎所有學派全迎來了迷茫。
儒家的理學道學一脈,就遭受了巨大的挫折。
這也並非全是心學一脈的壓製。
理學道學的重倫常、重道德的理論,迎來了更多的衝擊。
尤其是在這個時代裡,小農經濟漸漸解體。
大宗族也漸漸解體,被小家庭所取代。
這種變化對道學理學的衝擊龐大。
當物質發展了,道德的要求反倒是越來越高。
而僅僅是內修道德,已經沒法解決逐漸增多的問題。
道學理學的學術體係,也沒法解決更多的科學問題。
好比天文學的發展,就打破了儒家傳統的天人感應學。
天體運行,全是自有其規律。
這規律是可以預測,可以解釋的。
這讓喜歡拿星體變化和天災來抨擊朝廷國策的理學道學一脈,遭受了嚴重的衝擊。
學術體係的危機,讓儒學也終於走上了變革之路。
心學的格物致知,能夠很好的跟科學發展補充,把儒學納進了科學的體係裡。
所以呂為賓的信徒逐漸增多,心學從京都開始發展,在各大城市快速蔓延起來。
心學代表的新型儒學,逐漸開始成為縣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