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即便真把齊順義坑了,那也是活該。
就算陛下不喜歡他們黨爭,承擔首要責任的,也是齊順義,而不是他曾黎。
有了這道心理建設,曾黎就坦然多了。
當然,他也明白黨爭的事應該先放下。
畢竟陛下已經表現出對他們的不滿,還認命了那個真的為民請願的傻子做禦史。
因此,他讓自己一派的官員,全部偃旗息鼓。
“可惜了,齊順義雖然倒台,可是儒家依舊勢大。”
“不能借這個機會,擴大影響,讓法家真正站穩腳跟,不知道下次壓倒儒家的機會,得什麼時候。”
內閣。
看著齊順義雖然離開,可他扶持的大臣卻一個沒有走掉,曾黎在偏殿不由得抱怨。
而被他故意找茬叫來,因此沒有被齊順義一派官員懷疑的餘明卻是笑了。
“大人,您彆隻顧著把視線放在內閣,放在朝堂上啊!”
“嗯?”
曾黎聞言,好奇的問道:“你可有什麼想法?”
“這是當然。”
餘明笑了笑,問道:“學生請大人回憶一下,這曆史上的法家是怎樣銷聲匿跡的。”
“這......”
曾黎回憶了一下。
很快,他便想起法家的曆史。
曆史上的法家,是亡於漢武帝的獨尊儒術。
實際上的法家,是亡於秦末所有百姓的背棄。
秦法森嚴,尋常百姓也動輒受刑。
在戰國時期,雖然秦法森嚴,可是也保證了軍功貴族上升的道路。
可是到天下大一統,軍功體係宣布破產後。
沒有那麼多敵人,還如何提升爵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