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想到陳木第二天下午就給我打了電話。他在電話裡對我說,讓我帶上小朵去一個地方認人。然後給他給我發了一個地址。
我把消息告訴了小朵,小朵有些猶豫。我知道她是擔心這件事又有更多的人知道,會對她有影響。我給她找了個大口罩戴上,再戴了個太陽帽,基本上完全擋住了她的臉,這樣我才帶著她出了門。
陳木發的地址,在市中心一家大型酒吧的地下室。我趕到的時候,被人攔在門外,我說了自己的名字,在經過裡麵的人同意後,我才被允許進入。
地下室裡並不昏暗,幾個大燈從不同的角度照來,可以說是亮如白晝。五個中年男人被綁住手腳,跪在地下。
陳木坐在角落裡,旁邊放著一張小圓桌,上麵放著一壺綠茶。陳木手裡握著一本厚厚的書。
見到我來,他站了起來,走了過來,向我點頭示意,“這幾個人都在那天犯過事,請認一下,那幾個人在這裡麵沒有,如果沒有,我再找。”
我看向小朵,卻看到她已經衝向其中一個男的,一邊哭一邊用腳猛踢那人。
從小朵的行為來看,那男的必然是汙辱她的人之一了。
我問了小朵,小朵果然指出其中三個男人,說就是他們,他們化成灰她也認得出來。
陳木蹲下身來,看著其中一個男的,那男的竟然還罵陳木,“你他媽到底是誰?把我綁在這裡乾什麼?”
陳木卻不急,依然溫言細語,“你有老婆,有孩子嗎?”
那民工模樣的人愣了一下,“當然有了,關你什麼事?”
“既然有妻兒,那為什麼要做這種事,如果你的妻女被辱,你不會痛不欲生嗎?”陳木淡淡地問。
“老子就是樂意,那小姑娘又嫩又水,不上可惜了,怎麼的?”那人竟然還在獰笑。
陳木搖頭,歎了口氣,“你真是無藥可救。”
然後後揮了揮手,旁邊立著的人,有兩個走了過來,一人拉著那民工一條腿,分彆往左右分開,另外的人將一根棒球棒遞給了陳木。
我大概已經明白陳木要做什麼了。
陳木慢騰騰地戴上了白手套,舉起棒球棒,向那個民工被分開雙腿後暴露出來的器物砸去。
每一棒都敲在要命位置,那人殺豬一樣嚎叫起來。陳木就這樣一棒一棒地砸下去,麵色平淡,眼神也非常平靜。像在做一件很平常的事。
雖然隔著褲子,但那人體下卻有血滲出,想必裡麵的東西,已經支離破碎,他要想再做強#奸這種事,肯定是不可能了,因為他已經不具備那種能力。
我在旁邊看著,都覺得疼。
那人暈過去後,陳木接著用同樣的方式處罰第二個民工,然後第三個。當第三個暈了過去時,第一個還沒醒過來。
陳木像一個冷血的行刑者,全程沒有任何情緒上的變化。要不是我親眼所見,我絕對不會相信那麼斯文的陳木,能乾得出這麼狠的事。
當然那幾個人渣是罪有應得,但陳木的狠辣也確實驚到了我。我真的想像不出一個長得像大學老師的人,還有這樣的一麵。
我就知道他能和華辰風是死對頭,絕對不是柔弱之輩,現在看來,他的狠辣和華辰風相比,有過之而無不及。人真是有多麵性,我算是長見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