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郎也沒多想,從她手裡拿過刀,“我來磨吧。”
有人幫忙磨刀,餘惠也沒有拒絕,轉而進了廚房。
白阿姨見她空著手進來了就問:“刀呢?”
“戰郎在磨呢。”
“......”白阿姨一副便秘的表情。
餘惠當沒有看見,去洗自己需要的配料了。
“餘姨,刀磨好。”戰郎拿著刀走進廚房,刀刃被磨得噌亮。
餘惠接過刀看了看,還用大拇指的指腹刮了一下刀刃,很鋒利了。
“不錯,很好。”
戰郎笑了,“餘姨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嗎?”
餘惠剛想開口讓戰郎幫自己剝蒜,白阿姨就說:“哪裡有男人在廚房幫忙的?廚房用不著你,小郎你拿著金絲香芋卷出去吃,這是你最愛吃的,剛出鍋的熱乎著呢。”
白阿姨撿了幾個金絲香芋卷放碟子裡,讓戰郎拿著吃。
戰郎聽這話卻有些不樂意,“白阿姨男女平等,女人能乾的事,男人也能乾。”
他說著拿起一個金絲香芋卷,遞給餘惠,“餘姨你嘗嘗這個香芋卷,我們家白阿姨做這個最好吃了。”
白阿姨見戰郎對餘惠這麼好,心裡不得勁兒極了。
餘惠瞥了一眼白阿姨向下耷拉著的嘴角,接過金絲香芋卷咬了一口,眉頭輕蹙。
見她皺眉白阿姨火氣就衝上來了,“咋,不好吃?”
餘惠:“太甜了。”
不知道這芋泥裡放了多少糖,甜得都有些燒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