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周子期更覺沒了希望,徹底癱軟在地上。
沒了沒了,不僅沒了幾家鋪子,連祖宅都沒了......
顧若嬌看了眼他,便突然咬牙看向阮凝玉。
“阮凝玉,夠了吧!作為女娘彆太惡毒刻薄,得理不饒人!”
“趕緊把賭約取消!這樣大家或許會感激你。”
這下站在他們身後的其他人憋不住了,全都七嘴八舌地嚷嚷。
“是啊阮凝玉!我們都是在開玩笑,趕緊取消了啊!免得傷了同窗之情,日後還好相見......”
“你要是真的執意置我們於死地,這般惡毒尖酸,將來哪個男的敢娶你?!”
“你都得了第一,便饒過周公子吧,將那些紙撕了!”
“銅臭薰天,也不值幾個錢,阮姑娘你未免也太市儈庸俗了吧!”
......
他們也是參與賭約了,現在眼見馬上要賠巨款銀兩,馬上狗急跳牆地想要翻臉不認人了。
謝易書要氣笑了,現在就覺得不值幾個錢了,當初他們幾百銀兩不要命地砸明顯就不是在開玩笑,而是真的要置阮凝玉於死地!
現在就想撕掉賭約?門都沒有!
官宦世家怎麼就竟養出了這些小人?!
那些跟著周子期下賭的都是些紈絝子弟,眼見要賠錢了,還是一筆不小的數目。
他們用幾個月的月例銀子來賠都賠不上,還得自掏腰包,有的還需要找祖母親娘要銀子,個個都肉疼得要命。
涉及到自己的利益時,這些富家子弟全都變了嘴臉。
沈景鈺瞬間身上冒出了殺氣,他將手握在腰間的佩劍上。
這時身旁的少女握住了他的手,柔軟雪白的手指上隱隱傳來她身上的香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