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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錦鳶心中仍有恐懼,但還有比恐懼更甚的情緒在撐著她。

她更知道,眼前的男人性子陰晴不定,發起狠來又實在嚇人,她也知道,他想看的不過是她卑微入塵的姿態,用可憐的語氣哀求他,說不定就會放過她。

她已是籠中鳥,何不順從。

免去那些折辱。

果真,趙非荀的手停住,不再繼續曖昧的下探,抬起另一隻手,指腹輕輕擦過她泛紅的眼尾,盯著錦鳶的眼神深不可測,似能直達心底,語氣聽著漫不經心的,“小丫鬟,彆用這種眼神看其他人,記住了麼。”

措辭卻極其霸道。

錦鳶心慌了瞬,壓下視線,怯著聲回道:“奴婢記住了…”

話音才說,下顎一痛,他兩指捏住,將她的臉抬起,讓她的眼神無處可躲,任由他窺探、檢驗,“看著我說。”

氣勢咄咄逼人,不容她有一絲的遮掩。

她回道:

“奴婢記住了。”

錦鳶隻覺得胸口憋悶,像是壓著一塊石頭,將她眼前遮蔽的不見天日,甚至連呼吸都變得艱難。她還是強迫自己露出溫順的模樣,柔弱可憐的眸中彌漫著淡淡的水色。

教人憐惜從而心軟。

趙非荀動作不算溫柔的撫摸了下她的麵頰,吻上小丫鬟微涼的雙唇,短短一瞬的觸碰,便已勾起心尖熱意。

錦鳶萬分緊張,啟唇想要求饒。

他們還在馬車裡,簾子不似格子窗,實在太過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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