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才張口,在此時此刻,更像是主動張唇應和男人的索取,換來男人一聲曖昧不明的低笑聲,刺的錦鳶渾身都開始窘迫地發燙。
“大公子…”
女子含糊的聲音,近似哀求,又似呻吟。
尾音聽著又像是要哭了般。
趙非荀這才緩緩鬆開小丫鬟的唇舌,視線垂下,看她唇上一層潤澤的水色,眸色深暗,嗓音多了分禁欲的嘶啞,“你身上戴香囊了?怎麼渾身一股藥草的氣味。”
藥草?
許是那驅蚊香囊的緣故。
錦鳶的麵頰愈發燙了,眼睫毛像是把煽著的羽扇,微微顫著,“奴婢不曾佩戴香囊,可能是今日做驅蚊香囊時染上的,因急著要送出去,不慎沾染了些氣味,這才衝撞了大公子,奴婢這就坐的遠些去。”
她迫不及待便要起身。
勒住她腰肢的胳膊卻不曾鬆開一點。
錦鳶沒起來,一時有些不解的看向趙非荀。
“大公子?”
丫鬟柔怯的嗓音響起,一雙水色瀲灩的眸子印入男人的眼中。
又是那勞什子的驅蚊香囊,小丫鬟還送人送上癮了。
趙非荀的手掌緩緩收緊,眼神沉沉。
細思之下,手上失了些分寸,掌下軟肉似是疼的躲了下,耳邊就聽見了小丫鬟低低的吸氣她,她實在膽小過度,連疼都不敢說,可就是這麼膽小的性子,偏有這一雙澄澈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