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願意!”
岑鳶待眾人說完,一杯茶也喝完了,“看來,在你們眼裡,這並不是軍營,而是過家家的地方。來人,記下,待傷好后,每人杖二十,讓這些目無軍紀的人都給我長長記性。”
唐星河豁然抬頭,“主帥息怒,是我唐星河一個人的責任,跟其餘人無關。”
馬楚陽還想說話,“我星河哥......”
唐星河銳目掃過,“閉嘴!”
馬楚陽只得閉嘴,委屈的眼淚在眶里打轉。
岑鳶再問,“服是不服?”
唐星河哽咽,“服!”
“哪裡服?”
“心服!口服!”唐星河咬牙。
可時光重來一次,他還會如此魯莽去殺桂城太守嗎?
答案是會。
但也許會進行得更周詳些,不會讓池越因此而死。
岑鳶看着唐星河,豈能不知他心裡想的什麼,“你不服!你到現在想的,仍然是把方案進行得更周詳些再殺桂城太守。”
“桂城太守不該殺嗎?”唐星河咬牙問。胸前的傷口因激動而隱隱作痛,繃帶下滲出一點猩紅。
“該。”岑鳶的聲音像淬了冰的刀,“可若是那夜我北翼大軍不攻城呢?你當如何?”
唐星河一口腥甜在嘴裡漾開,淚眼模糊。
馬楚陽低聲回話,“不可能!我們相信先生一定會來救人,不會讓我們死在裡面。”
岑鳶無奈氣笑了,“一定?”
這幾個天真的少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