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1 / 2)

第117章

可是,若是宛貴妃的手筆,而蕭長宴當時又沒被救回來,隻這毒是她婢女喂的,那她穆家就是謀害皇子,死罪一條!

越來越多的事牽扯到宛貴妃,但又做的太笨,且抓不住證據,反倒令人搞不清,究竟是不是真的是她?

“你和他母妃沒什麼兩樣。”薛宴仁冷不丁說。

穆九歌看他。

“你這個王妃當的有多不上心,但凡長眼睛的人都能看的出。”薛宴仁放下筷子:“你懷疑他母妃,卻忍住不發作,就是想要他一個孩子吧?”

穆九歌沒說話。

薛宴仁:“都說一日夫妻百日恩,可本公子瞧著,孩子一被你懷上,你對他翻臉就能不認人。”

“......我也是人,”穆九歌笑了下,“怎麼說的我這樣冷血無情。”

和蕭長宴的孩子,她一定是要懷的,不僅為以後考慮,更因為她始終牽念著前世那個孩子。

“有情沒看出來,”薛宴仁隔著稍遠處餛飩鍋裡飄來的熱氣,“小侯爺,你這一身的血冷不冷,你心裡沒點數嗎?”

說著,他轉頭從縮著腦袋儘量降低存在感的鐘管手裡抽出衣袖:“拽什麼拽,本公子說的不對嗎?”

鐘管家默默收回手。

薛宴仁:“你也覺得本公子說的挺對吧?”

鐘管家埋頭吃餛飩去了:仔細想想,也不是全不對。

薛宴仁不吐不快似的繼續:“你的好婢女給王爺喂的那碗藥裡,不止一樣毒,斷腸草的毒解了,另一樣當時沒發現。”

這回,連鐘管家都震驚看他。

穆九歌:“什麼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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