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穆九歌不置可否。
閆太後聲嘶力竭：“殺了她，給哀家殺了她。”
老嬤嬤持劍刺來。
穆九歌靜靜地看著她近了，才握住她手腕一折，哢嚓一聲。
她痛呼出聲，劍應聲落地。
穆九歌扯起她衣袍塞進她嘴裡，堵住她的聲音，哢嚓一聲，又將她的手給接上：“陛下那孱弱的身體，是你們做的手腳？”
“......你以為哀家死了，你們就有好日子了？”閆太後嗓子刺啦刺啦地喘著粗氣，“我兒愚蠢涼薄，你父親一個卑賤下等人竟趕著做他的狗，還有你。”
她越說越氣：“哀家要你們，要整個天聖為我閆家陪葬！”
聽她說自己的父親，穆九歌麵色變冷，看了眼地上的劍，提腳走了一步。
閆太後和老嬤嬤一瞬看到她瞳仁漆黑剔透，裡麵籠著綿密的森寒，滲人至極。
“還要本公子等你多久？”薛宴仁的聲音在殿門口響起。
默然片刻，穆九歌拾起劍，收回床側的劍鞘裡。
她轉頭看向閆太後時，麵上浮起抹淡漠的似笑非笑：“聽說隆安長公主向陛下請旨為太後您侍疾，陛下已經答應了，希望高貴的您在最後的日子裡能好活。”
走出皇宮，裴家的馬車剛好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