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宴仁看了眼道:“王爺和堯臣查出裴家結黨營私、收受賄賂的證據,再加上你拿出的裴家掌控的兵部貪墨軍餉的證據,裴家現在已經焦頭爛額,準備讓裴家大小姐也進東宮。”
但蕭長宴和梅堯臣還有她的真實目的並不是收拾裴家,而是把受他們庇護的人拔出來,由梅首輔操作,將蕭長宴的人或真正肯實乾的人補進去。
“給蕭長軒請平安脈的太醫,你能說上話嗎?”穆九歌思索著問。
薛宴仁:“你想乾什麼?”
穆九歌:“太後與我在裡麵說的話,你都聽到了吧?”
薛宴仁頷首,閆太後的老嬤嬤讓宮女、內宦都避開了,他出去後就站在門口充當門神,不僅聽的一清二楚,也將她的舉動看的一清二楚。
“太後如今活過今日,有沒有明日還另說,”穆九歌上了馬車,“按常理來講,蕭長軒是名正言順的太子,閆淑儀又是他側妃,若她真有本事讓誰登基,選蕭長軒對她來說不是更省力嗎?”
閆太後既然還有能力動雍巳帝,那她何必舍易求難,不用閆淑儀為後,或迎娶閆淑雅為後作為條件,與蕭長軒交易。
薛宴仁:“因為楊瑩已經是太子妃?”
穆九歌露出抹譏笑:“太子妃是太子妃,封後是封後,這對蕭長軒來說不是問題。”
“你覺得蕭長軒的身體出了問題?”薛宴仁想了一下,“我讓人查。”
穆九歌想起薛宴仁剛才說的,裴皇後也想讓裴清漪進太子府,那便說明,如果蕭長軒身體有問題,也隻有閆太後和她的嬤嬤近侍知道。
“陛下也被閆太後動了手腳,”穆九歌抬眸,“你早就知道了吧?”
“陛下也被動手腳了?”薛宴仁揣起手,臉板的一本正經,“本公子到哪兒知道去?”
穆九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