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不知道,”穆九歌很真情實感地“汙蔑”蕭長宴,“不都說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嗎,他不知這會兒已經撲棱到哪兒去了?”
杜常震驚了:“真......真的?”
若非她眼裡溢出了揶揄的笑意,還真就讓人覺得她說的比真金都真。
“哎呦,王妃,您又亂說了!”
熟悉的聲音。
穆九歌回身:“鐘叔,您土地公嗎,這是從哪兒冒出來的。”
鐘管家:“老奴追青蕪丫頭追到這的。”
穆九歌想起她去永安城前,給青蕪用的能放倒一頭牛的蒙汗藥的藥量,有些心虛地迎著一道戳人的視線抬頭。
青蕪一手小黃雞籠子,一手黑白貓籠子,控訴地望著她。
待穆九歌的視線與青蕪撞上時,她“哇”地一聲邊嚎邊往來躥:“王妃,您出門又隻帶雲大哥不帶奴婢。”
穆九歌見她就要躥到自己身前了,不慌不忙捂住心口:“你家王妃我近日嬌弱的很,實在受不得你這樣的哭聲。”
青蕪雖然知道她的哄她,但想著薛宴仁一進王府就去給她煎藥了,便止住了控訴,嘟囔道:“奴婢就再原諒你一回。”
穆九歌笑著摸了摸她腦袋。
在一旁無語的朝臣和裴君澤、楊崇安才是真正的受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