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他們右側的兵史,看著禮史和禮副史在哪兒“眉目傳情”心中不快。可他聽聞的消息,也是國師冶伽已死,因此就算站出來也沒有什麼作用,更無法為冶伽說話。
他們二人的話,得到不少朝臣的支持,甚至曾經支持冶伽的人,得知冶伽已死,因此倒向另一頭。
“國師冶伽未死,何談國師之位空缺?”傾皇一句話,全場嘩然。
“什麼?冶伽沒有死?”
“這怎麼可能?”
“這靈都所有百姓都在傳,說國師冶伽已經死了,牧史隻是將她的屍身帶回啊!”
“不過這兩日,也沒有得到傾皇的旨意,傾皇也沒有明言說冶伽死了。”
……
聽下方的人議論紛紛,傾皇接著道:“國師隻是身負重傷,並沒有死。所以,待國師養好了傷,會重回朝堂。”
認同冶伽的朝臣心中總算鬆了口氣,喜笑顏開起來。而其他反對冶伽的朝臣則是大失所望,那些傳聞,和他們查到的確切消息,竟然都是錯的。
見朝堂上鴉雀無聲,傾皇心中十分滿意。
走在下朝的宮道上,兵副史走在禮史的身側,扭頭笑道:“國師還活著,真是讓禮史失望了!”
“是啊,真是大失所望。不過……自古以來,就沒有女子做官的道理,我一直堅信這一點。”禮史站定步伐,扭頭看著兵副史的眼神異常堅定。
兵副史勾勾薄唇:“看來禮史這男女之見是改變不了了!不過……”
正想再刺激禮史幾句,兵史已經在叫兵副史了:“趕緊走吧!有什麼好聊的。”
“是,大人!”
秋風將宮牆中的落葉吹到宮道上,隨著送走今日上朝的朝臣們。
在雲櫻公主的宮殿中,粉色的珠簾將她遮住。她正身著粉色的長紗裙坐在梨木桌前,此刻她已經聽說了朝堂上的事情。
因此拿著一杯茶,憤憤不平道:“冶伽竟然沒有死!要是早些死了,也好讓皇兄早些解脫!”
她身側的侍女輕聲歎口氣:“公主,傾皇不願您多過問他的事情!”
“本宮自然知曉,但是……總不能讓皇兄一直那麼等下去。誰知道冶伽還有什麼雄圖霸業要完成?難道要皇兄為了守著她孤獨終老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