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皇抬手摟住冶伽,將頭靠在她的肩頭:“剛從伏淵死裡逃生,我怎麼能讓你再入虎穴。”
“傾皇,我……我得知道真相啊,不能讓娘親死得不明不白啊!”因為醉酒的原因,冶伽也沒有力氣反抗,隻得軟軟的倒在傾皇的懷中。
此時宮人益站在屋外,看著兩個身影,心中焦躁不安。默默想著:現在該怎麼辦?到底是讓傾皇趕緊回去,還是隨他們去?
要是選擇前者,傾皇日後會不會怪他壞了他好事?要是後者,又怕傾皇怪他沒有阻止。麵對兩難的選擇,就連宮人益這個伴皇多年的人都轉不過彎來了。
傾皇將冶伽橫抱起來,走上床榻。輕柔的撫著她的臉頰,瞧著她眼神迷離,傾皇的欲火更加旺盛起來。
褪去青衣和白紗裙,月光下的冶伽秀色可餐,他湊近冶伽的耳畔輕喚:“影兒!”
一夜的纏綿,冬日的冷讓兩個人抱得更緊,而光珠也識相的失去光芒。
比起屋內的一片火熱的春色,宮人益和身後的一眾宮人侍女站在寒風中瑟瑟發抖。傾皇還在裡麵,誰也不敢離開。
直到半夜,宮人益才安排人守夜,隨後去休息。
次日一早,天已大白。
宮人益天蒙蒙亮就到屋外等著了,抬眼瞅著如今這天,低聲默默感謝:“幸好昨日是年宴,按規矩次日可不朝。不然……這麼耽誤下去……”
直到臨近午時,傾皇才從夢中轉醒。他昨夜做了一個夢,夢見他與冶伽……意識漸漸清醒,傾皇隻覺懷中暖暖的一團,摸起來十分舒服。可是睜開眼眸,他轉頭看著懷中正熟睡的人,腦子一下子懵了。
他這是酒醉……把冶伽睡了?這……這什麼情況?
可正在此時,冶伽也醒了過來。她先是抬起手揉揉眼睛,顯然也是沒有反應過來。隨後再睜開眼,在她麵前的是一個結實的胸膛,而她立刻便感覺出來,此時自己好像不著寸縷?
一抬頭瞧見傾皇,整個人都愣住了。
這是怎麼回事?怎麼……傾皇什麼時候來的?而且他們……乾了什麼?
“影兒,你聽我說……”傾皇直勾勾的望著冶伽,想向她解釋點什麼,可是……想了一想,他好像真的不必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