冶伽愣了一愣:“我……我還沒想好!”
“什麼?”
“國內發生暴亂,我覺得……我應該再撐一段時間。”
安桐思索了一下,看著冶伽的樣子:“你是身體恢複了,不想乖乖進宮做傾後吧?”
冶伽抬眼看向馬車窗外,心中暗暗問著:安定的生活真的來臨了嗎?
從征夜部回辛古的路上,冶伽去了夕雲死的那個山洞,用山中妖獸的血,祭奠了它。
她站在山洞外,腦子裡想起了當初幫助霄王破陣時的畫麵。那個時候雲葵還在,夕雲也在。
“國師,該走了!我們還要趕路呢!”
聽到木白在不遠處的喊聲,冶伽輕歎口氣,轉身往山下走去。
他們剛回到辛古軍營中,幾個士兵便疾步來到他們的麵前。冶伽還以為出了什麼大事,結果……
“國師,您去哪兒了?傾皇在您的營帳沒找到人,正派人到處去尋你呢!”
“找我乾嘛?”
“這……我們就不知道了!”
冶伽撇撇嘴,直徑往傾皇的營帳走去。
木白站在原地看著她遠去的身影,無奈擺擺頭,掃了旁邊的幾名士兵一眼:“要是拿根繩子把國師和傾皇栓在一起,就不用整天找來找去了。”
聽到他的話,幾名士兵笑得合不攏嘴。
冶伽掀開簾帳,看著站在桌旁的傾皇。她走上前:“傾皇!”
“你去哪兒了?”
“我去山上了,你有什麼事找我?”冶伽來到傾皇的身側,一轉眼看向桌上的地圖:“還要打仗嗎?不是已經簽了和平條約?”
“嗯?我……我是看看你會去哪裡,準備再派些人去找。”
見傾皇的反應,冶伽一下子笑出了聲:“你說什麼?為了找我地圖都翻出來了?”
“傾皇,你太敏感了!大戰已經結束,我不會再……“
話還沒說完,傾皇一手便將冶伽摟入懷中,將頭埋在冶伽的肩頭:“不想我這麼敏感,就不準像上次一樣離開我了。”
“我知道了!今後隻要你不凶我,不得罪我,那我就勉強在你身邊吧!”
“什麼?勉強?”傾皇放下手,瞪著眼看著冶伽:“你不準備做我的傾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