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暴民說要與國師談談!”
聽到這句話,在一旁暖爐邊坐著看書的冶伽露出驚喜的表情:“真的?”
“真的!”
“走,去大牢!”
冶伽正準備離開,傾皇立即站起身:“影兒,他說了什麼即刻回來告訴本皇。”
“好!”
不久,冶伽再次來到牢房中。
士兵們給她打開門,冶伽坐在椅子上,看著不遠處的老牧。他皮開肉綻,渾身都血肉模糊:“你要跟我談什麼?”
“昔……昔帝……子!”
冶伽稍稍沉了口氣,撇撇嘴道:“你一來就讓我說出自己的籌碼,現在這個情況,不是應該你先說你的嗎?”
“雲……雲櫻……華呈……確,確,確實被抓!就被……囚禁……囚禁在,帝……帝宮中!”
其實聽到老牧說的這些,冶伽並不驚訝,因為她心裡早就有底了,隻是一直都不承認罷了。她抿抿薄唇:“他們受傷了嗎?你們有沒有對他們做什麼?另外……你們有多少人在墟府!”
“我們……所有人,都……都集結了!大……約,五……十萬!”
“雲櫻和華呈呢?”
“華呈……受……受了刑!雲……雲櫻無事!”
冶伽稍稍點頭,輕蔑一笑:“應該想到的,就憑你們,不敢動雲櫻公主!你們的領頭叫什麼,什麼身份?”
說到這裡,老牧停了下來,反而問:“昔……昔帝……子,真的……真的還……活著嗎?”
“當初貴妃自作自受,昔帝子也被昱帝下令處死。我將他救下,托付給了普通人家。他現在,應該還活著!”
“應該?”
“沒錯!那人家遭了難,但是孩子隻是失蹤,並沒有回稟說是死了。所以我料想他應該活著,畢竟他不是什麼普通人!”
聽到冶伽的話,老牧垂下了頭,心裡也總算鬆了口氣。接著,他才肯說出更多關於民會的信息:“領頭叫……”
他猶豫了許久,好似是下定決心一般,將領頭人的名字和身份說了出來:“他叫……慕容……慕容江!是,是慕……慕容家的……庶子!以前……駐守,偏遠……的……城……池!”
老牧說一個字,都像是在用儘了全身的力氣,十分艱難。
冶伽看著他的樣子,不像是在說謊,勉強相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