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冶伽提起傾皇的樣子,昔帝子狠狠白了她一眼,那眼神明明白白就這意思:花癡!
熾皇也是一臉的無奈:“就算他恢複意識,又能如何?還能把你從這裡帶走?本皇可不信!”
傾皇聽到這話,抬手就準備用藍光繩捆住冶伽,要不是安桐拉得快,就真將冶伽給帶出去了:“你乾嘛?”
“是你在做什麼?蒼鯹被陣法困住了嗎?”
“沒有!”
“傾後有危險?”
“沒有!”
“那你這是為什麼?”
傾皇瞥了她一眼:“用得著你管?”
剛要動手,安桐再次拉住他:“傾皇,這可是關乎到我們能不能出去的問題,彆意氣用事啊!”
“你……”傾皇咬牙切齒的瞪著安桐,可冷靜了一會,又將藍光繩收了回來。
安桐看著傾皇那麵色鐵青,又一臉憋屈的模樣,心裡大概是能猜到。
因為昨夜習淩告訴過她,關於那封信的事情。
昨夜。
“葉南的毒稍稍緩解了吧?”習淩蹲在兩人的麵前,儘量放低聲音,不打擾傾皇。
安桐點點頭:“嗯,緩解一些了,看來這種草藥是有用的。”
“餓了吧!我們出去吃點東西!”說著,習淩便伸出手將安桐拉了起來。
“我在這兒吃就好了!”安桐眨巴了下眼睛,從山洞裡出來,清醒之後她便一直是一邊為葉南治傷,一邊吃東西。
習淩蹙蹙眉頭,看著安桐滿身塵土狼狽的模樣:“你就沒好好吃點,走吧!出去吃!”
“額!”安桐撇撇嘴,瞧了躺在一旁的葉南一眼,便轉身跟著習淩出去了。
傾皇看著他們走遠,深深地沉了口氣。再轉頭接著看冶伽那邊的情況。
到了暗道入口處,習淩附在安桐的耳邊道:“要是傾皇突然間生氣,惱火,玄劍出鞘,你一定要趕緊逃出來,或者大叫我。”
“為什麼?他不是已經恢複意識了嗎?”
習淩擺擺頭:“恢複意識了就不能再次發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