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瞻看出了姬連城異樣,溫言道:“怎麼了?”
姬連城看了夏侯瞻一眼,悶悶接過了碗,仰頭全灌了下去。
今日這藥裡不知道又加了些什麼草藥,味道十分嗆鼻,姬連城小臉皺成了一團,險些吐出來。
“太苦了?”夏侯瞻將碗拿了回去,就著剩下的藥喝了一口,果然苦澀的如同蛇膽一般。
心疼的將姬連城擁入懷中,啞聲道:“你躺會兒,我出去一趟。”
姬連城嘴裡難受的很,根本無暇關心他要去做什麼,胡亂點了點頭。
外頭雨仍下的極大,姬連城爬起身,倒了杯溫茶喝了下去,足足連著喝了半壺,總算將嘴裡的苦味衝淡了些,這才鬆了口氣。
看來她明天得跟卿堯說說,能不能吃藥丸不喝藥,這一口下去簡直是要了她的命。
走回床邊坐了片刻,夏侯瞻突然推門走了進來,身上的衣衫已經濕了大半,連帶著眉宇間都沾染著不少寒氣。
姬連城愣了愣,不解的看著他,“不是要辦事麼?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夏侯瞻淡笑,從袖中取出了一包油紙裹著的東西,“是我沒考慮周全,你這兩日總是不願意說話,想必是被藥苦的難受,我出去給你買了些糖球回來,你從前最愛吃這個。”
“糖球麼?”姬連城目光情不自禁落在了夏侯瞻白玉般的麵容上,心裡莫名有些酸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