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如感動的哽咽:“謝謝鬆先生,真的謝謝!”
“別客氣了,如如小姐也救了我啊!”
鬆辰笑著搖頭,“你餓了沒有?”
“沒有的。”秋如擦掉眼淚,“鬆先生以後喊我如如就行。”
“好。”鬆辰很爽快的答應了,“那你就喊我名字,別那麼疏遠。”
他想起八年前的事情,有些遲疑的開口。
“你在八年前到底有沒有救過總裁,能告訴我實話嗎?”
聽到這個問題,秋如低著頭沉默許久。
“我現在也不清楚是不是救過了。”
鬆辰有些疑惑:“為什麼這麼說?是不是救了自己不清楚嗎?”
秋如皺眉搖頭,神色有些茫然。
“我在被關到監獄之前,一直以為救了蕭三少,但是在監獄的那段時間,我想起了一些事。”
“就是大腦偶爾會出現一些畫麵,有一個外國男人穿著白大褂,手裡拿著他的照片。”
“告訴我記住這個是蕭君屹,還說我就是他的救命恩人。”
聽到這番話,鬆辰有些震驚。
“所以你的腦袋真的有了畫麵?”
“對的。”
秋如肯定的點頭,“在那些畫麵一直出現,我也漸漸覺得就是救了這個人,自此之後我對蕭三少的莫名怨恨也漸漸沒了。”
想起那個畫麵之後,突然覺得對蕭三少的好感,都是被那個外國人強壓的。
之前會覺得蕭三少冷血無情,心裡甚至是怨恨的。
但是……現在已經沒有那些情緒了,更沒有好感。
鬆辰有些驚訝,消化了一下才說:“所以說,你是被催眠了?”
秋如有些茫然:“應該是這樣的,是他們跟我說的,說我是蕭三少的救命恩人,相關記憶也應該是那時候強壓的。”
鬆辰仔細考慮了一下:“所以我在你房間看到的畫像,並不是你畫的?”
“對。”秋如點頭。
見狀,鬆辰徹底明白了。
“那些人怎麼知道我們在找這個小女孩呢?”
“一直在暗中監視你們的一舉一動的。”
鬆辰突然想起:“記得你好像有個哥哥,現在人在哪啊?”
提起了哥哥,秋如有些悲傷。
“在記憶中已經死了,而且是因為蕭三少死的,但是我已經分不清哪些是自己的,哪些是被強加的。”
她有些痛苦的抱著頭,很是無措。
“我忘記了很多,甚至記不清是怎麼變成一個棋子,也許我根本就不叫秋如呢?”
聽到這些,鬆辰更確定她是被催眠了。
此刻心中有些同情,畢竟一個人分不清自己記憶的真假真的很痛苦。
“如如小姐,你別難過,說不定有一天就都想起來了,你放心以後有我,我可以做你的家人,會代替哥哥去照顧你。”
聽著這些,秋如感覺到了從未有過的溫暖。
“謝謝,鬆先生……”
“怎麼還這麼喊我呢?你就跟鬆樂一樣喊我哥哥吧!”
“那我可以直接叫鬆辰嗎?”秋如眉心微蹙。
不想喊著這個男人是哥哥。
鬆辰笑了:“當然可以,我打電話叫吃的,有沒有想吃的?”
“我不挑食,你點什麼我就吃什麼。”
“好。”
這幾日,鬆辰一直在醫院照顧著她。
兩人一日三餐幾乎是一起吃的。
在史南晴生日的前一天,兩人才一起出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