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沒有賴床的宋祁念,準時在七點多鐘的時候便起床了。
雖然她感覺今天的自己,起的很早,可當一睜眼,看到司晏城那雙毫無睡意的眸子深情看著自己的時候,這心裡頭是既有些甜蜜的小羞澀,還有種說不出的挫敗感。
“老公,你什麼時候起來的呀?”宋祁念揉了揉自己惺忪的雙眼,帶著些許剛睡醒時特有的鼻音問道。
雖然司晏城為了讓她抱著睡覺感覺更舒服些,是光著上身,而這對於宋祁念而言,不僅暖和舒服,而且就司晏城那肌肉線條很明顯的胸肌、腹肌,讓人看著既有眼福還能一飽手福,但她還是推開了司晏城,緩緩坐了起來。
懷中驟然一空的司晏城,麵上露出了滿滿的委屈之色。
老房子著火的痛苦,他可太難受了。
尤其是,還是在開過葷之後。
當初宋祁念是因為被強灌下加了料的酒,所以才有了他們的第一次。
而當時,事態太緊急,宋祁念又很纏得緊,而且在宋祁念準確的喊出他的名字,而不是將他當成司睿時,司晏城激動得可什麼都不管不顧了,甚至連任何防護措施都沒做,就那麼把人給吃乾抹淨了。
可誰能想到,就那麼一次,而且還是他們彼此的第一次,就直接一發入魂,中獎了?
有什麼,是現在讓司晏城,對於就在眼前的“美味”隻能看不能吃,還痛苦的嗎?
可他除了忍,還能有什麼辦法?
司晏城長長地歎了口氣,就著回答剛才宋祁念的問題,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還好,也就比你早醒半個小時而已。”
宋祁念聞言,正準備去洗手間洗漱的腳步不由得一頓,轉身看向司晏城,“你既然醒的這麼早,居然不抓緊起來?一會兒雷鈞不是還要過來嗎?”
話剛說完,宋祁念便發現了司晏城臉上那滿滿的怨念跟讓人想注意不到都難的委屈表情。
“怎麼了,老公?”
宋祁念被司晏城臉上這麼豐富,且完全不符合他人設的小表情給逗笑了,“大清早的,誰讓我的親親老公不開心了呀?”
“唉,還能是誰啊!”
司晏城裝腔作勢地歎了口氣,苦笑著搖頭道:“本來吧,親親老婆在麵前,隻能看不能碰,就已經夠讓我心疼我自己的了,結果大早上的,想多看自己老婆兩眼,還被老婆嫌棄不趕緊起床……”
“哦?所以說,你是在怪我咯?!”宋祁念輕笑著挑眉問司晏城道,語氣中的威脅意味,讓司晏城第一時間就感受到了不寒而栗的感覺。
“怎麼會呢?”
司晏城笑了笑,道:“老婆永遠都是不會錯的,我隻是在心疼我自己的同時,痛恨當時自己怎麼就那麼沒節製,以至於現在吃不到肉了。”
說完,司晏城又朝著宋祁念張開了雙臂,眨巴著眼睛委屈巴巴地說道:“所以念念,我需要一個愛的抱抱,才能讓我今天元氣滿滿!”
宋祁念:!!!
司晏城都一把年紀了還賣萌,他不要自己的麵子嗎?
但不得不說,雖然就算是宋祁念都替司晏城感到臉燙,但她真的很吃司晏城這一套。
“哼,賣萌可恥!”
宋祁念嘴上嫌棄,但還是走了過去抱了司晏城一下。
就在司晏城想要反手抱住宋祁念的時候,卻見宋祁念猛地鬆開了他,然後抬手就將他推倒在床上,“好了,抱也抱過了,我現在去洗漱,你愛起不起!”
重新坐起來的司晏城看著宋祁念走進洗手間的背影,頓時有些哭笑不得。
自己的小祖宗,除了慣著還能怎麼樣?
宋祁念與司晏城洗漱完下樓後,客廳裡並沒有人,但屋外卻能聽到宋岩吆喝著“慢點”的聲音,以及旺財開心的叫聲。
兩人走出彆墅看了一眼。
彆墅的院子裡,梅管家坐在室外涼亭裡悠閒地喝著茶,來福則是坐在他的腿上打盹兒。
翔翔邁著小短腿跟旺財正在玩丟盤子的遊戲,而宋岩則是守在翔翔身邊,防止翔翔摔倒碰著。
雖然宋岩口中吆喝著讓翔翔慢點,但卻並沒有阻止翔翔繼續跟旺財玩,更沒有責令翔翔什麼不能做,所以翔翔也不反感。
“每天看到這樣的畫麵,心情也會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