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安爵把溫半夏帶回家中,讓傭人給溫半夏換好新的衣服,自己坐在床邊用毛巾輕輕擦拭溫半夏的臉,他的心裡有些說不出來的滋味。
“安爵,安爵。”溫半夏突然輕輕呢喃。
“半夏,我在,我在這裡呢。”顧安爵趕緊拉住溫半夏的手。
溫半夏此時有些神智不清楚,她嘴裡嘟嘟囔囔的,不知道是說給自己還是說給顧安爵聽。
“安爵,你為什麼不相信我呢,你為什麼要派人監視我,你知不知道當我發現時心裡有多難受,無論發生什麼事情我都相信你,我也同樣希望你能相信我。你知道嗎,我多希望你能在我下車的時候攔住我,在我質問你的時候和我解釋一句。你知道嗎。”溫半夏雙眼空洞的看著前方,嘴裡喃喃。
顧安爵看著溫半夏的樣子,他的心想被刀紮了一樣。原來都是因為他,都是他沒有考慮到溫半夏的感受。溫半夏想受了委屈的小孩子一樣緊緊的縮在被子裡,顧安爵看著她的樣子,想要伸出手抱住她,可是溫半夏卻像躲陌生人一樣躲著他。顧安爵隻好給溫半夏蓋了蓋被子。不一會兒溫半夏就縮在被窩裡睡著了。
顧安爵看著溫半夏的睡顏,輕輕的撫摸溫半夏的臉。他拿起電話吩咐保鏢,他知道自己有所不妥,為了半夏的安危隻能以後派人秘密跟蹤了,他以後一定會考慮溫半夏的感受。
溫半夏醒來發現自己躺在一張大床上,乾淨的牆壁,乾淨的被子。這個地方有些熟悉,這是哪裡?溫半夏正想著,忽然聽見有人大喊:“醒了醒了,少爺,溫小姐醒了!”緊接著溫半夏就看到顧安爵跑過來緊緊抱住她。
顧安爵緊緊的抱住溫半夏,仿佛怕她飛走了一般。他像以前一樣撫摸著溫半夏的頭發,嘴裡不停的說著:“太好了,半夏你醒了,沒事真是太好了。”
溫半夏看著顧安爵,這是他曾經喜歡過的人啊,但是也隻是曾經了。她在酒吧發誓稱今以後自己一定不會再喜歡顧安爵了。想起他們那天吵架的場景,溫半夏閉上了眼睛。
顧安爵見溫半夏不理他,他也沒有繼續吵溫半夏。他告訴自己溫半夏需要休息,然後就獨自走出臥室。
走出臥室後的顧安爵洗漱間的玻璃遭了殃,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氣什麼,總之就是很生氣。
顧安爵離開臥室以後溫半夏把眼睛緩緩睜開,她偷偷擦掉眼角的淚水,“不能哭。”溫半夏對自己說。她已經不喜歡顧安爵了,所以沒必要再為他流淚。
顧安爵心裡真的要炸了,已經五天了,溫半夏醒來到現在沒有對他說過一句話,沒有露出一個表情,甚至都沒有看他一眼。他每次去溫半夏的房間溫半夏都閉著眼睛,他又不是三歲的小孩子,他一個堂堂晟巒集團的總裁難道看不出來溫半夏是真睡還是裝睡?顧安爵覺得很生氣,覺得很窩火。
“顧安爵呀顧安爵,你還能要點兒自尊麼?”他站在洗漱間的玻璃麵前對自己呢喃道,語氣裡透著一股子懊惱。想他堂堂總裁,竟然為了一個溫半夏,都快要變得不像自己了,這還真是有些諷刺。
保姆偷偷和顧安爵說溫半夏可能有要離開的打算,這幾天保姆發現溫半夏正在收拾東西。
這個溫半夏到底在想什麼,他們是夫妻,是有小紅本的。顧安爵絕對不允許溫半夏離開,決不!
就在顧安爵為他和溫半夏的事情煩惱的時候,手機忽然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