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會館?去那裡做什麼?
溫半夏掛掉電話,有點兒丈二摸不著頭腦――這個顧殊俞,才被自己感動了沒幾天,又要整什麼幺蛾子?
溫半夏其實不太想去的,她知道去了準不是什麼好事,不過她又有點兒糾結,怕他真的遇到了什麼麻煩。
想起顧殊俞上次被人打的那個樣子,溫半夏還有點兒後怕,這次不會又被人打吧?
不過這次是顧殊俞自己打過來的電話,聽他的語氣也不太像被人打了之後的樣子。那還去不去呢?
糾結了一會兒,溫半夏還是換好了衣服,出門了。為了預備各種突發情況,她特地換了一身輕便的運動裝,紮起了高馬尾。
溫半夏的好奇心還是挺重的,她也很想知道顧殊俞找自己乾什麼,於是打了車去了顧殊俞電話裡說的那個會館。
出租車很快就到了,溫半夏下車跟師傅說了再見。
她第一次來會館這種地方,也不知道裡麵究竟是乾什麼的。
溫半夏探頭探腦的走進會館,剛進去就被吧台的小姐叫住了:“這位小姐,您找誰?”
溫半夏禮貌性的笑笑:“請問顧殊俞在裡麵嗎?”
“奧,裡麵請,顧先生在左麵數第二個房間。”顧殊俞大概是經常來這裡,吧台小姐都已經記住了他的名字。
溫半夏照著吧台小姐指的方向找到了那個屋子,她輕輕的敲了敲門,裡麵傳來一陣哄笑聲。
“進來!”不知道是誰喊了一句。
溫半夏小心翼翼的推開門。
顧殊俞正坐在一堆人的中間打牌玩錢,麻將堆滿了整個桌子。屋子裡滿是煙味,幾乎每個人的手裡都夾著一支煙,嗆得溫半夏連聲咳嗽。
“顧殊俞,你這是在乾什麼?”溫半夏越過一堆煙霧繚繞的人,衝顧殊俞大聲說。
“呦,這小姑娘脾氣還挺衝,一起來玩啊!”一個滿身都是紋身的男人一臉淫笑的調侃溫半夏。
溫半夏又氣又崩潰,她完全沒有預料到顧殊俞會在這裡跟彆人賭錢,不過你賭錢就賭錢,叫我來乾什麼?溫半夏特彆不能理解這個人的腦回路。
顧殊俞看溫半夏被紋身男調戲,開心的哈哈大笑著,完全忘記了前幾天自己挨打的時候溫半夏是怎麼溫柔的對待他的。
溫半夏看顧殊俞這樣對自己,更加的生氣。她心裡覺得特彆的委屈,這個人怎麼就像喂不熟的貓一樣,無論自己怎麼對他好,他還是一如既往的這樣讓彆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