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顧殊俞也知道,自己確實比不上顧安爵,不管怎麼努力自己永遠都隻能是顧安爵的一個陪襯,可越是這樣想,顧殊俞越是不服氣,越是不能過了心裡的坎。不僅是因為顧安爵的原因,更是因為溫半夏,顧殊俞滿心的溫半夏的模樣,一杯接一杯喝著酒,意識逐漸模糊了。
第二天溫半夏醒了便看見顧安爵正支著頭看著自己,一隻手正摩挲著自己的耳垂,聲音低沉帶些嘶啞,“早上好。”
溫半夏笑起來,“醒這麼早?你該不會是看我看了一整夜吧?”
“怎麼可能,我昨天晚上也是很累的,隻不過你比我還要累一點。”顧安爵說著壞笑起來,拉了拉溫半夏的被子,遮住了她差點就要泄了春光的好風光。
溫半夏這才反應過來,連忙把自己藏在被子裡,想了想被子裡的兩個人此時未著寸縷,不覺想到了昨夜,一時羞紅了耳朵。
“半夏,你不會又害羞了吧?”顧安爵把溫半夏從被子裡扒拉出來,隻見溫半夏滿臉通紅,頓時笑出聲來。
“沒有!我這是……這是悶得……”
“好,悶得……”顧安爵伏在一旁笑得不行,溫半夏狠狠瞪了他一眼,抓住散落了一地的衣服匆匆跑向浴室。
兩人各自洗漱好,下樓準備吃飯。顧安爵見顧殊俞不在,好奇問道,“殊俞呢?”
任雅往桌上端著麵包,聳聳肩道,“昨晚沒回來,大概是和朋友一起出去玩了吧,年輕人嘛。”
“也是。”顧安爵抓抓頭發,坐了下來。
吃完飯,溫半夏和顧安爵一起出了門,顧安爵去取車,臨告彆之前,顧安爵把溫半夏摟抱在懷裡,在她額頭上輕輕觸碰了下。
“走吧。”顧安爵放開手,“你走,我看著你。”
溫半夏點頭,轉身走了兩步,突然又跑回來,踮腳在顧安爵嘴上親了一口,轉身跑開了。
顧安爵愣了愣,笑了。
溫半夏坐著顧家司機的車去了甜品店,停在門口,溫半夏向司機道謝,一下車就看見門口徘徊者的一個身影。溫半夏一看,是顧殊俞,頓時有了想要逃跑的念頭,但顧殊俞已經看到溫半夏,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