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安爵一進門就直衝著顧殊俞的房間去了,一腳踹開房間門,顧殊俞果然在房間裡安穩坐著,抬頭看了眼顧安爵,道,“哥,回來了?”
顧安爵一時間怒火中燒,過去一把揪起顧殊俞的領子,照著顧殊俞的側臉就狠狠揮了一拳,這一拳力道極大,顧殊俞臉上瞬間多了一道血印子,嘴角緩緩流出血來。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顧殊俞輕蔑笑了一聲,抬眼看向顧安爵,顧安爵見顧殊俞的眼神一時間沒忍住又向顧殊俞另一側臉頰打了一拳,顧殊俞倒在了地上,顧安爵一腳又踢了上去。
顧殊俞擦了擦臉上的血,強忍著腹部的疼痛,仍然是倔強的仰起頭,看著顧安爵。
顧安爵出完了氣,情緒慢慢平複下來。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顧安爵站著居高臨下俯視著顧殊俞,不受控製地高了聲調問道。
“嗬,你說我為什麼要這麼做?”
“殊俞,如果你是因為恨我,那也就算了,但這場婚禮是我和半夏兩個人的婚禮,你破壞了這場婚禮就像是破壞了她一生最幸福的一天你知道嗎?我也知道你喜歡半夏,但是你這麼做,你覺得半夏會怎麼想你?!你難道不應該放手嗎?你難道不應該祝福嗎?回答我!顧殊俞!”顧安爵越說越激動,蹲下來揪住顧殊俞的領子,狠狠扯住,顧殊俞的臉微微漲紅。
“幸福?你有臉說這是半夏最幸福的一天?你好意思嗎?你自己幸福了,那你想過半夏的感受嗎?我之前已經和你說過,事情真相我都知道了!什麼都知道了!這所有的一切是你逼迫半夏的!不是她自願的!你醒醒吧!顧安爵!我破壞了你的婚禮,半夏不知道有多開心呢!終於脫離了你的控製!顧安爵!”
顧安爵聽了顧殊俞的理由簡直是極端的憤怒,自己當時和溫半夏都有和他解釋過,但顧殊俞就像是著了魔一般怎麼都不相信,到頭來竟然因為這個無須有的原因破壞了自己的婚禮,顧安爵渾身發著抖,不知道該說什麼。
“顧安爵,我真的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雖然以前我是恨你,但我知道我父母的事情並不怪你,我怨恨你隻是我找尋的一個發泄口,但是我還是承認你是我的哥哥的。但現在,嗬,你竟然能對半夏做出這種事情,你真的……讓我無法原諒……”顧殊俞低下頭,手背擦拭著臉頰,不知是在擦血還是擦淚。
顧安爵看著顧殊俞,雖然想要反駁他,想要跟他解釋,事情真的不是他以為的樣子,但是顧安爵也知道,顧殊俞現在絕對聽不進去,自己隻要辯解他一定會是認為自己是在辯解。
“殊俞,你……”顧安爵有些說不出話來,想著顧殊俞也許現在想到了自己的父母,不知該是憤怒還是安慰他。頓了半晌,終究還是離開了。
顧殊俞看著顧安爵離開的背影,扯了桌上的麵紙擦了擦嘴角。
你顧安爵能做出這種事情,我是絕對不會輕易放手的。你顧家,我再也不想再沾染上半分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