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雅趕到醫院的時候,知道溫思存是心臟病複發,當即就覺得不可思議,“心臟病?思存從來沒有和我說過他有心臟病?”
醫生從搶救室出來,摘了口罩,“這次是沒什麼大問題,所幸送過來的幾時,你是病人家屬對吧?”
任雅忙不迭點了頭。
“每天他要吃的藥不能斷下,按時吃。再有就是時常注意著有沒有什麼反常的體態特征,及時來醫院檢查……”
醫生和任雅囑咐了許多,任雅越聽隻覺得對不住溫思存。自己向來都是一味地接受著溫思存的照顧,而溫思存的健康抑或是其他自己卻從未過問過。這讓任雅無端添了一份極重的的心理負擔,再看向溫思存的時候多了份責任。
溫思存從搶救室推去了普通病房,任雅一路跟著,看著溫思存緊閉的眼睛,臉色蒼白如紙張,更是心疼的說不出話來。
“思存,你怎麼這麼傻呀,既然已經結成夫妻了,有什麼事情我們就一起擔著,為什麼要瞞著我呀…….心臟病,可不是兒戲……”
去了病房,卻發現一對男女站在門口。
“那個……是當時我們在門口吵架,你丈夫他出來勸架……”那女人稍垂著頭,不太敢看任雅。
任雅以為兩人是來道歉的,心道兩人畢竟也不是故意為之,剛想說醫藥費就不用了,可“醫藥費”三個字剛說出口,那對男女的戾氣又沾染了滿身。
“醫藥費?他自己有病犯了病,我們不小心碰了下還要賠醫藥費?你想錢想瘋了吧?!”那男人豎了眉毛,也沒管醫院能不能大聲喧嘩,跟剛剛在民政局門口似的扯著嗓子喊了出來。
任雅見這對男女態度轉變如此之快不禁汗顏,想著為溫思存理論一番,可是麵前這兩個瘋狗似的任務又著實讓任雅覺得自己的吃相沒那麼差。若是在這理論,必當又會引起不必要的口舌。
“沒想著要你們的,勞煩不著你們。”任雅語氣冰冷,可那對男女似乎是絲毫不在乎的樣子,聽了任雅的話竟然有了笑意。
“這可是你說的。”說完便小跑出了醫院,像是後頭有獅子趕著似的。任雅看著,眉角抽搐,撇了撇嘴,轉身進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