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夏,你怎麼知道的?”顧安爵扶住溫半夏的雙肩:“能確定嗎?”
溫半夏堅定的看著顧安爵,點頭道:“這是我派人調查的結果,很可靠,放心吧。當年的車禍是因為刹車失靈,而這就是譚昌建搞的鬼,不會有錯的。”
顧安爵的眼神漸漸冰冷,有一種濃重的殺氣迸發出來,本就深沉黝黑的眼眸此刻更是讓人膽寒,溫半夏不由打了個冷顫。
“譚昌建…我要他償命!”顧安爵咬牙,拳頭重重錘在桌子上。
“安爵…你冷靜點。”
“我很冷靜,可是解決掉譚昌建,是我冷靜思考後的結果!這件事必須儘快通知殊俞,他現在還在替譚昌建做事,一旦知道真相…他怎麼可能忍受!”
顧安爵深歎一口氣,緊皺眉頭給顧殊俞撥通電話,腦中構建著待會要說的話,不能太直接要有一定緩衝的餘地,同時又要穩定他的情緒,不能讓他在衝動的狀態下做傻事。
該說的話都想好了,可是電話卻遲遲未接通。
溫半夏緊張的看著他,感覺宣布真相真是一個世紀難題,剛才她要給顧安爵說時也做了許多心理準備。
“殊俞可能在忙吧。”
“不,他是故意不接。”顧安爵搖頭,“他對我一向都是如此。走,我們去找他,不能讓他再和譚昌建在一起了。”
溫半夏點頭答應,二人很快穿好衣服下樓,顧安爵開的很快,溫半夏不時提醒他注意安全,顧安爵也隻是輕點頭,一句話都沒說。
很壓抑的氣氛。
得知了真相,沒有人會好過。
他們找了很多地方都沒有顧殊俞的身影,直到溫半夏突然想起之前和顧殊俞見麵的地點,她眼眸一亮呢喃道:“酒吧?”
顧安爵了然:“很有可能。”他一腳踩下油門,直奔顧殊俞常去的酒吧。果然,搖擺的人群中發現了顧殊俞的身影。
他背後貼著一名長發女郎,模樣嬌美,棕色的發絲隨身體舞動飄揚,有股很刺鼻的香水味。白皙的大腿在來回蹭著顧殊俞的腰,顧殊俞端著酒杯,眯著眼睛一副享受的樣子。
顧安爵看到這樣的場景不由皺眉,走過去拉開顧殊俞:“跟我走!”
顧殊俞本是昏昏沉沉,眯起眼睛仔細看了看,認清是顧安爵後眉頭迅速皺起,手也甩開:“跟你走?我為什麼要跟你走!你算哪根蔥!你給我滾!彆打擾我!”
顧安爵穩住他搖搖晃晃的身體,把顧殊俞掰正,讓顧殊俞直視他的臉。
顧殊俞一笑:“嗬,堂堂顧總也會來這種地方麼?而且還帶著家屬,半夏會怎麼看你啊。”
“我們是來找你的,有話跟你說,出來。”顧安爵連拖帶拽的把顧殊俞帶出酒吧,湊身耳語。
顧殊俞的表情慢慢凝固,雙眼充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