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時間顧安爵誤會我和譚詠辰的關係,和我冷戰不肯理我;我在家裡被溫泱欺負被開水燙傷了卻隻能一個人去醫院;去醫院的時候恰巧和譚詠辰遇見說了幾句話卻又被顧安爵揪住不放,受他的冷嘲熱諷!現在……好不容易我們兩個搬出來了,不在受家裡的那種我委屈了,現在卻出現了一個大著肚子的女人要我還她公道!!您說……您說我還能怎麼做!”
溫半夏越說越激動,仿佛憋了許久的話在這一瞬間全部說了出來。顧青仁隻是安靜地看著他,任由她發泄著。
過了好一會兒,溫半夏終於發泄完了,整個人呆呆地坐在原地,淚眼模糊地望著顧青仁。自從溫思存去世以後,溫半夏再也沒有感受過像今天這樣的溫柔的感覺,她突然對眼前的這個男人信任起來。
“對不起啊,顧叔叔,我是不是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了……我……我不是故意的……”
“沒事兒,哭吧孩子,哭出來就好了,”顧青仁微笑著,輕撫著溫半夏的額頭。到了一個爺爺輩的年紀,顧青仁什麼該經曆的不該經曆的事情也都經曆了,他又何嘗不能理解溫半夏的痛苦呢?
良久,他回了回神,神色逐漸嚴肅起來。
“你說的事情我都聽到了,我向你保證,給我一些時間我一定會調查清楚,給你一個解釋的。”
溫半夏征征地看著顧青仁,過了好久,才重重地點了一下頭。
“謝謝顧叔叔。”
從溫半夏的住處走了出來,顧青仁心裡百感交集。一方麵他十分的同情溫半夏的遭遇,另一方麵,他又覺得這些事情絕對不是偶然,這一切的背後一定是有什麼人在操縱著。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麼他的目的可能就不僅僅是搞怪跨顧安爵和溫半夏的關係這麼簡單了……
顧青仁沒有看路,低著頭想著這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突然感覺到有什麼人從自己的身旁過去,還撞了自己一下。
顧青仁吃痛,轉身一看,竟然是任雅。
“你來乾什麼?”
“呦嗬!”任雅冷笑,“怎麼,你這個當公公的能看自己的兒媳婦,我就不能來看了?顧青仁你安的什麼心啊?”
“關於安爵和半夏的事,你想都彆想了,我不會讓你拆散他們的!”
“嗬嗬!他們散不散可不是你這個老頭子能說了算的!我告訴你!顧安爵一定是泱兒的!泱兒才是你將來的兒媳婦!”
“胡鬨!”顧青仁生氣,一把抓住任雅的胳膊,將她強行拉扯到自己身邊,“跟我回家!彆在外麵撒野了!!”
任雅吃痛,使勁折騰著試圖掙脫顧青仁的枷鎖,可是顧青仁用了很大的力氣,任雅根本沒有逃脫的可能,隻好被顧青仁生生地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