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趙肅說“提親”兩個字的時候,蘇玉徽差點被口水嗆到,而後瞪了趙肅一眼,埋怨道:“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思開玩笑。”
夔王殿下微微皺眉,肅然道:“並非玩笑。”
看著他一臉正色的模樣,蘇玉徽有些不自在的彆開了臉,見她這般趙肅有些不滿了,“怎麼,難道你不願意?”
“沒有。”某人難得的紅了臉頰,但還是道:“等此事結束,隻要我師傅不反對就成……”
蘇玉徽在感情方麵雖然遲鈍,但卻不扭捏。
聽她這般說,趙肅眉心方才舒展,見他如此,蘇玉徽忍不住涼絲絲道:“你也彆高興的太早了,現在汴梁城局勢一片混亂,那幕後人還沒找到。還有呢,我師傅他們離開汴梁已經月餘,竟毫無音訊……”
想到澹月,蘇玉徽心中隱隱有些擔憂。
當日月宮的人離開汴梁走的十分匆忙,未曾留下隻言片語,這些時日蘇玉徽近些時日收到留守在月宮弟子的消息,方才得知原來師傅還未曾回月宮。如今她身陷汴梁一時間抽不開身,也不知師傅他們如何了。
“師傅最怕麻煩了,這些年一直在月宮很少外出,也從未在外這麼長時間……”
趙肅微涼的指尖再一次撫平了她微皺的眉心,清冷的聲音帶給人一種莫名心安的感覺,安慰她道:“宮主功夫深不可測,他身邊的息風、陌華二人都是不世高手。他們三人一齊失蹤應該不會又什麼危險,想來應當是有什麼要事耽誤了。若你放心不下,等汴梁城的事結束,我陪你去找他們。”
趙肅話音方才落下,卻見蘇玉徽以一種十分奇特的眼神看著他,就在夔王殿下以為自己哪裡說錯了的時候,卻聽蘇玉徽冷不丁的來了句:“嘖嘖,難得聽夔王殿下一次性說這麼多話。”
趙肅……
見成功將趙肅咽住,蘇玉徽心情大好,而後方才摸著下巴悠悠道:“我擔心的是師傅他老人家離開月宮這麼久,會不會引起什麼亂子。”
畢竟,比起澹月而言,蘇玉徽和陌華闖禍的本事都隻算小兒科了。
趙肅又再次的陷入了沉默中,他是親自領略過澹月唯恐天下不亂的本事的,可以說若非是他的推動,如今汴梁城也不會呈現出如此混亂的局勢。
在汴梁城的局勢十分複雜的時候,這位倒好,消失的無影無蹤,也不知等他下一次出現,會給大家帶來怎樣的“驚喜”。
“算了,不提他了。”蘇玉徽擺擺手道,“如今最要緊的是處理好汴梁城的事。”
“你是從何處找到敬一禪師的?”蘇玉徽問趙肅道。
說到敬一禪師,趙肅臉上難得的呈現出一副無奈的表情,緩緩說出三個字:“相國寺。”
“相國寺?”蘇玉徽略微有些驚訝,他們找了大和尚那麼久,沒想到他竟然就藏在相國寺中。
趙肅微微頷首,道:“是他自己現身,我才尋到他的蹤跡。”
若非如此,依照敬一禪師的本事,他想藏起來就算是趙肅親自出手也不可能這麼快就找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