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才叫你客戶?怎麼回事?”
宋念最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周之琰沒有錯過林越舟說的每句話。
他才說完自己的唇印是客戶弄上去的,這又叫她客戶,林越舟根本就是直接明說是她輕簿了他。
宋念在心底問候了林越舟,也冷眼看向了周之琰,“周先生,這是我的事,你過問不著。”
她起身要走,周之琰再次攔住她,“念念,我隻是關心你,越舟是律師,你找他是有什麼麻煩嗎?還是……”
後麵的話他沒說出來,但那眼底隱隱的不安讓宋念知道他誤會了。
“還是我找他跟你打離婚官司是嗎?”宋念把他的話補充完整。
“念念,我們不會打官司的,你想要什麼我都會給的,”周之琰又擺出一副他有錯,任由她發落的姿態。
“我想要的就是離婚,從此你是你我是我,”宋念不帶一絲情意的話猶如往周之琰心中插刀子。
周之琰瘦削的臉蒙著無力的灰白,“就算是辦了手續,還有一個月冷靜期。”
宋念聽出了什麼,“你什麼意思?”
“念念,我雖然簽了協議,隻要我們一天沒拿到證,你就還是我的妻子,”周之琰看著宋念的粉唇。
她今天用的是櫻花粉的唇彩,跟林越舟胸口上蹭上的顏色相似。
他不願多想,因為他很清楚宋念與林越舟之間是什麼距離。
彆說是林越舟對女人一貫沒什麼興趣,就算是有,也不會是宋念。
他林越舟想要的女人,可以不要什麼高貴的身份和多漂亮的外表,但至少是清清白白的。
宋念本就心虛,他這麼一說她就懂了,“周之琰你這是警告我在離婚證到手之前彆背叛你嗎?”
“念念你不會的,”周之琰又當又立。
明明就是害怕才敲打她,可又用這樣的話標榜她。
可他自己又做了什麼?
宋念嘴角是嘲弄的清冷,“周之琰你都會,我為什麼就不會?你是覺得我的七情六欲沒有你強,還是覺得我宋念除了你看不上彆的男人?”
周之琰的眸子收縮,宋念的話讓他的心一慌,“念念,越舟不是你能,你能……”
他打了結,似乎不知道該怎麼說。
最後他搖頭,“你不會的,越舟他也不會……”
低悶的字句更像是他自己勸慰自己。
宋念冷睨了他一眼,抬腿離開。
周之琰看著宋念清冷的背影,他拿出手機撥了個電話,“方助理,我是周之琰,我想打聽一下我太太宋念找越舟打官司了嗎?”
方博是林越舟的助理,在那邊愣了兩秒,“……是,她朋友的案子……”
周之琰來到慶祝場的時候,林越舟剛剛收起手機,兩個人的視線隔空對視了一秒,林越舟便看向慶祝台。
關悅琪的慶祝很是熱鬨,慶祝筒花炸了一筒又一筒,無數的飛片將她包圍,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辦婚禮呢。
一通熱鬨的儀式後是切蛋糕,關悅琪站在蛋糕前,拿起了切刀。
“妹妹的第一塊蛋糕給誰啊?”不論什麼場合,鐘子嶽都是那個看熱鬨不嫌事大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