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邪氣地笑著我,微開那簾子,然後朝我勾勾手指:“過來。”
“你叫狗啊,勾勾手指我就過來。”還指責我不正常,不讓我出宮,我要給你擺好臉色看嗎?當我是好人不成。
“莫天愛,朕的忍耐,可是有限的,你再拽一點,剝你一層皮你信不信。”他期待地望著我。
那綠瑩瑩的眼神,隻怕是狼也避讓三分。
我把不信二個字,硬生生地吞下去。
我可是要活著出宮的,不然莫離回來,不傷心死。
“你知曉,剛才在朕床上的是誰不?”
“不知道。”誰愛知道啊。
“傅潤芝。”他笑得邪氣:“心裡有點酸沒有。”
“酸你令堂的。”睡了我姐姐,問我酸不酸,有病。
“莫天愛,你再出口汙言相向看看。”他惡聲惡氣地叫了。
我一反臉,笑眯眯地說:“恭喜皇上,賀喜皇上,祝皇上早生貴子。”
怎樣,還是不高興,我就是裡外不是人了,壞的也說了,好的也說了,你想要聽什麼,我這馬屁,可拍得有限的。
“就是要與朕過不去是不是,想出宮,哭吧你。”
“李子墨,你說話不算數。”怒火從心生啊。
他挑起眉,笑道:“不算數又怎麼著,朕就是賴你,怎麼著,莫天愛,你咬朕啊。”
簡直就是欠揍,可是,我還真咬得了他,我也就不用在宮裡為奴了。一直以後,就讓他玩弄得團團圓。
李子墨一肚子黑水,我這樣暴燥易怒,隻會讓他更能抓住我的弱點,然後再攻得我恨不得一頭撞死在豆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