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聽到他語氣裡的一些寵溺了,倒是生起一個念頭,看看撒嬌到底,他會不會讓我喂藥。
抱著他,在他胸前蹭著臉:“不要,好苦,我不想喝,一喝下去我就難受,我想吐,我還會拉肚子。”
“可是不喝,你的病哪裡會好,喝下了,明兒個就能好了,乖點好不好。”他軟言相勸著。
鬼才再信你,喝了我明天就能好,當我沒有病過啊。
我搖頭,趴在他胸前眼巴巴地看著他:“不要嘛,我不想喝。”
“天愛,彆怕苦,這樣吧,你喝一半,一半就好了。喝完了就喝很多的蜜蜂,可都是上好的花蜜兒,可甜著呢。”
“不要,我怕苦,我小時候吃的苦夠多的了,現在再也不想吃了。”
我聽到他微微歎息:“那罷,不喝就不喝。”
有些心滿意足啊,沒有想到李子墨也會讓步。
那我是不是要這樣一直撒嬌著,他才會厭膩我,讓步到讓我出宮。我感覺還是很遙遠的,長長一歎啊。
“要不,朕讓你出一身汗?”他曖昧地在我耳邊說著。
“我很累啊,你還嫌昨晚沒折騰死我,找你的君小喬去。”
他一巴掌打在我的屁股上:“說胡話犯渾了是不是。”
“哼,彆以為我不知道君小喬是怎麼一回事,是你留在宮裡養大了,然後給你自個做皇後的。不過就君小喬那裝孫子的樣兒,這個皇後倒是很會讓你頭痛得緊。”
他笑眯眯地抱著我的腰:“天愛終於知道心疼朕了,朕不會頭痛的你放心,太後的心思朕懂,可是小喬豈能做得上皇後。”
“明兒個我去笑話他,告訴她這是你說的。”
“你這壞心眼兒啊。”
“我就壞心。”
“朕就愛你的壞心。”
“……”這可不可以說是變相的,在維護著君小喬。
他低語:“朕不喜歡小喬,你放心吧,你也彆把她欺負得一直哭啊,人家小女兒這的眼淚多來之不易啊。”
我咯咯笑了起來,拉著李子墨的手咬:“把君小喬嫁了。”
“你忍心嫁給襄王?襄王怎麼說也是很好的孩子。”
我著實是忍不住,滾出他的懷抱裡滿床滾著,笑著。
他寵溺地看著我,將我拉近,抱在懷裡:“心情好了吧,乖乖兒睡。”
我抬頭看著他臉頰上麵的幾道傷疤,伸手一碰。
他軟軟地說:“天愛,痛啊,吹吹。”
“痛你令堂的,這是活該,來,說說今兒個上朝有沒有人笑話你來著。”我來了興,現在心裡高興著,怎麼睡也是睡不著的。
他委屈地說:“有的,天愛,你知道朝上有一老臣,上官左相,他是一個很嚴肅的人,朕下了朝他見朕,告訴朕可要以國事為重。沒有說出來的話朕可知道,彆讓女人掏空了朕的身子。”
我忍不住踢他啊,怎以可以這樣淫蕩啊,可不是我抓的。
他夾進我的腳:“小寶貝兒,來讓朕親親,慰勞一下朕心裡的哀痛。”
“滾,彆再叫我小寶貝兒,不然我往你臉上再抓。”
“那叫什麼好,小乖。”
我轉過身子,決定不理他了。
他就一直叫:“小乖,小乖,你的背很好看,小乖,小乖,你的腳暖不暖,讓朕捂著呢。”
回頭瞧他,看他一臉的笑意,咬咬牙轉過身麵對他,他才沒有再對著我的耳朵荼毒了。
“天愛,朕真的好想要你,你來摸摸朕的身體。”他聲音低沉嘶啞,拉了我的手往他衣服裡去。
手指放在他的胸口,那火熱的感覺伴著有力的心跳,砰然作響。
我摸著他的小胸,一掐。
他吃痛地抱緊我:“痛啊,可是彆放開。”
“我都生病了,你還有完沒完,讓我睡覺。”
拉高被子,才不管他呢,這個淫蕩的家夥,我真不想和他扯上太深的關係。
他不安份,雙手滑進我衣服裡來,亂摸亂捏的。
天色染白,燭火也有些暈黃,暖呼呼的床讓我不想動一動,似乎自記憶以為,這是我冬天最不犯凍的晚上。我一條腳擱在李子墨的腰上,臉還埋在他的胸前,他衣襟有些低落,微露出那潔白的胸膛,還密布著我的傑作,一條一條的抓痕。
我正想給他再弄幾條漂亮的痕上去,一揚手看到光禿禿的雙手,指甲讓他給修得光光了。
我卑鄙地一笑,拉開被子輕手輕腳地去將蠟燭拿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