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卻說:“我要是和你在一起,和衣而睡什麼也不做,豈不是禽獸也不如了。”
“……”衣冠禽獸啊,我麵前站著一個衣冠禽獸,在調戲我。
他抓過我,狠狠地親在我臉上,也不顧這麼多人在,我氣得又想揍這個混蛋兒。
不過他隻呆了一會,又走了,總算讓我氣平了一些。
年初一四處都挺好玩的,宮裡人來人往相當熱鬨。
我和小蟈蟈轉悠頭,看著什麼好玩兒的,就湊過去。
快傍晚了李棲墨讓人來找我,叫我去吃晚膳。
我還以為是在宮裡的,誰知去到承乾宮,卻有馬車等著,公公請我上了馬車,李棲墨笑嘻嘻地說:“天愛,帶你去外麵吃個晚膳。”
“哪兒啊?”
“當然是蹭彆人家的,你看過一個年,那些人都來宮裡蹭我們的吃,國庫又花銷了不少,總是得去外麵吃回來吧。”
“小氣鬼。”還要吃回彆人的,真是的。
“你不想?”他才覺得驚奇呢。
哈哈,這倒也是真的,我也喜歡去蹭彆人的吃。
開開心心地坐著馬車出宮,心情好得不得了,就是他時不時地偷香,我也可以忍受了。
馬車行走得不是很遠,便到了集市,我總是探頭出去,左看右看,指著那些人叫:“快看,還有舞龍的。”
他卻是嗤之以鼻的:“這有什麼好看的,宮裡好看的還不多嗎?你就是個貪新鮮兒的,三分熱度。”
“訓我,你就訓,訓訓,不把你的宮講到最好,你是不甘情願了。”
“傻丫頭,宮有什麼不好啊,可以讓吃得好,睡得好,還可以讓你過得很好。”
不過是表麵的好而已,我輕歎,實在是不想說什麼。
去吃飯就是一件開心的事,我可不想又二個人吵架什麼的。
是一個官員家裡吃飯的,可能是皇上說了儘量低調,於是門口還是靜悄悄的,但是一入裡麵,那裡的熱鬨就不同外麵而語了。
人人行走是靜悄悄的,但是臉上卻是帶著一種喜悅的,驚喜的笑意,還是神秘秘的。
進了去官員就帶著全家人來迎接,沒有山呼,隻是這樣就擁了進去。
我往後麵一看,有些咋舌,我的天啊,還真多女人,這個人真會生啊,一幫子女眷。
李棲墨拉著我的手:“看什麼看,彆給朕丟人啊,要丟也在宮裡丟,彆丟得大了去。”
進了廳,又是一番述說,他們若有若無地輕淡,我四下看看,有些無聊極了,李棲墨便說:“上菜吧,早些吃了,回宮去。”
無聊,無聊,我以為出來吃飯,就會開心一點一點,原來飯局是這麼無聊到死的,讓人家盯著笑著看,心裡毛毛得緊。
吃到一半,李棲墨酒是喝了不少,看起來心情是不錯的,我無聊地拔拉著袖子上的花邊,尿意洶湧,便起身出去。
一個小宮女跟著出來:“小姐,你要去哪裡?”
“去找個解手的地方,你不用跟誰說,彆麻煩他們家的人了,我們找找吧,大低都是在偏南一帶的。”
宮女應聲,因為皇上在吃飯,讓他們這府裡的人,都聚集在廳裡,沒在的,也都縮著想去一見。
反而彆的地方,就沒有什麼人來往,十分的安靜。
解手的地方走到了,舒服了便想四下走走,小宮女跟著,這自然比不上宮裡的景致,不過我可不認為宮裡好看,不許折花,不許抓魚的,我都不知他們弄那麼多的東西,又有什麼用。
居說魚池裡的魚,一養就就是幾年,肥得跟什麼一樣,老到死了就撈起,然後扔掉。
真是浪費啊,不如養大了就吃。
飽漢不知餓漢饑,虧得李棲墨還總說國庫沒錢的。
走到一扇門下,聽到裡麵有竊竊私語,還有一些女孩兒嬌羞的低笑。
我十分之好奇,更貼耳上去聽。
“其實男人啊,和女人上了床,就乖乖聽話,但是這床可也是大有學問,裡麵的東西,可多著呢。今天你們夫人請我來給你們說,你們可得仔細聽好了,要是皇上以後看中你們哪個,在床上把皇上侍候得舒舒服服的,可彆把我純夫人給忘了。”
“哪敢呢,純夫人你快說啊。”
“小慶你真是的,這麼心急,你倒也是不怕人家笑話你。”
我也想聽,一回頭看著宮女憋紅著臉,便說:“你先走,我就在這兒聽著,要是皇上問起我,你就說我走走走走的,快去,這不是你能聽的。”
她臉紅紅,可是沒敢走,隻是走遠了幾步站著而已。
我也不攆她了,貼得更近地聽著。
隻得裡麵說:“你們也彆害羞,我這就有春宮圖,一會兒你們看看,可是這看,也隻是僅於知道,女人的身體,可是你們最好的武器,為什麼男人這麼厲害,可還是需要女人,這也不是沒有原因的,為什麼有些女人,就可以把自家相公,弄得服服貼貼,不娶二房,也不是沒有原因的,且聽我說啊,男人總會一開始就親啊摸的,這些都不重要,女人嬌羞一點就好但是也不要太推辭了,不然就失了男人的性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