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吹過來,吹得讓我喉口有些癢,忍不住地就咳了出來,驚動了裡麵講解春宮的人。
然後當然是嚇著她們了,一開門見是我,那是上了些年紀的女子竟然說:“你也是新認的乾女兒吧,快些進來坐下聽。”
我就大方地進去坐著,乖乖,二十幾個女人的坐著聽一個媚嬌但是並不怎麼漂亮的女人說話。
我很好學地說:“純夫人,我想問一下,要是男人那啥和女人的,女人受不了要生要死,可是男人還雄風萬丈,有什麼辦法可以讓男人馬上就軟下來。”
“哇。”所有的人都驚訝地看著我。
可是純夫人的話還沒說出來,就讓一聲怒吼給打斷了。
“傅天愛,你給朕滾出來。”淩厲的聲音嚇得我抖了二抖,滿室的女子也嚇得腳軟。
門被踢開了,李棲墨板著臉瞧我:“滾出來。”
“純夫人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你要不等一會會。”我垂死掙紮。
李棲墨瞪著我:“朕會讓你問嗎?出來,不然朕收拾你,好端端的你不學,就儘問這些來著了,出來,若不然讓這個女人看你怎麼取悅朕,讓她指點你。”
我灰溜溜地站起來,滾了。
他揪著我走,把我按在他的身前,對著那一幫子女人說:“朕對你們都沒有興趣,少費這些心思,看著,這是朕的女人。”
“皇上饒命啊。”純夫人跪下去,渾身嚇得地發抖。
李棲墨指著她說:“你這腦子愚蠢的女人。”
“好了好了,你彆怒了,這不我也沒有聽到什麼對你不利的是不是。”我笑著推他走。
真的再生氣下去,我怕那純夫人可會一頭撞死算了。
純夫人,你可要堅強地活著,改日我再來拜訪你。
“朕就對你這麼不好麼?”他看著我,微微地歎息。
“也不是不好啦,真的,你彆責怪她們了,我的性子你最明白了,就是貪個新鮮兒聽聽的。”
“以後你再給她講一些不好的,朕饒不了你。”
老奸巨滑的純夫人一聽,馬上就磕頭:“賤婦謝皇上,以後賤婦隻教些好的。”
“好。”他說。
我一臉黑線,你們二個,也太不要臉。
“走了,回去了。”他拉我的手:“朕看看你學得怎麼樣了。”
“李棲墨,你也太不要臉了,這些事兒你也聽,還敢說,你怎麼對著你的文武百官啊。”
“朕要是對你要臉,你不怨朕,是誰求著朕還要還要還要的。”
我跳起來,趕緊想去捂他的嘴巴,他高大得緊,捂不著反而讓他抓了我的手,當眾就是輕輕一咬。
“我錯了。”我堅決地說:“我不該跟著你出來吃飯的,李棲墨大爺,你饒過我吧。”
這在場的人,這麼多啊,你不要臉,我還想要點兒呢。
他心情極好,抓了我一邊走,一邊低語:“滑溜得像是小魚兒一樣,一個轉眼的功夫,你就不見了,朕想,是不是真的要弄隻金籠子來裝著你,這樣你就走不了了。”
我冷哼:“你是怕我逃走吧,所以我前腳走,後腳你就找人了,你不是聊得儘興得沒完沒了嗎?”
“喲,吃醋了。”他瞧著我笑。
“不跟你說了,上車回去吧。”閃過那四肢到地跪在地上的奴才,那是給皇上墊腳兒的,我撩起裙擺就要爬上馬車。
身子一輕,讓他抱了上去。
接著他踩著那人的背,上了馬車。
官員全家拜跪:“恭送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朕說過,此次出來,免禮數,不得聲張。回宮吧。”
坐了進來,一手搭在我的腰間,微微的薄酒醇香味聞著也是好幾分的舒服。
“李棲墨你大爺的,吃完就溜,人家為你準備了這麼多乾女兒,你怎麼不去看看啊。”
他拉著我的頭發用手指卷著把玩:“吃完了不走,你留下來洗碗啊。”
“好啊,你不是洗過嗎?你洗就好了。”
他身子斜靠在我肩上:“天愛,朕有些困啊,讓朕小睡會,彆吵朕。”
我拉他的頭發,捏他的鼻子:不許睡,你要是睡了晚上又使勁兒地折騰我,對了,那春宮圖,還有多少啊?”
“沒多少了。”他軟聲地說:“讓朕睡會,晚上有的是精神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