槿色拿了個包裹進來:“娘娘,這個是襄王讓人送過來的。”
“拿來看看。”
我放在床上打開一看,都是一些小玩意兒,還有幾個小瓶子,上麵貼著寫好的字紙,金創藥啊,梅子,還有一把小刀。
“他怎麼送我這些東西啊?”我奇怪地一問著。
扯開小刀,眯起眼看著那一瀲水藍色的光紋,好刀啊,襄王那邊的東西,很多都是難尋的寶貝兒,當然李棲墨肯定是更多的,主要是人家不給我啊,有些我連瞧的機會都沒有呢。
槿色去擰巾子給我洗臉,過來才溫柔地說:“襄王今兒個離開宮裡了,所以讓宮裡的人送來了這個給娘娘。”
“啊?離開宮裡?”我驚訝地叫:“今天,你怎麼不把我叫醒呢?”
“娘娘不是睡得香嗎,說有天大的事,也彆吵著你了。”
是啊,是我擱下的話,可是這主要是針對李棲墨的啊。
襄王無論如何都是要走的,這沒有辦法,我隻是思念,又忍不住悲從中生起,以後我就越發的孤單了,也沒有什麼人能陪我玩著了。
宮裡我連一個朋友也沒有,那麼以後,我是不是隻能聽著他的話,不然我就沒有好心情了呢。
槿色沒有我那麼多心彎彎想,隻是說:“娘娘,你醒了現在要用吃些的嗎?湯燉了很久了,隻等娘娘醒來喝。”
“好。”收起東西,收起悲傷。
沒有關係,不管什麼時候都是要一個人走的,花落了還會再開花,襄王你還會再回來的,現在走遠些也好,免得皇上將君小喬許配給你。
“喲,睡醒了。”李棲墨從窗口晃過,嘲笑了一句,一會兒又到門口了。
進了來看我盤包好東西好奇地說:“是什麼寶貝兒,讓朕看看。”
“不給你看。”
“這麼神秘?”他笑笑。
我下床,這地板十分光滑,清涼,而且抹得很乾淨,我便不想穿鞋了。
他卻抓住我的的足踝:“怎的,又不想穿鞋,你不知道地氣涼嗎?每個月還痛得要死,也不懂得要好好地嗬護自已。”
“現在不是有喝藥嗎?”難道是白喝了不成。
不行啊,這麼苦的藥,我可不能白喝的,再痛我就去找那禦醫算帳了,即然沒有功效,你開什麼藥讓我喝啊。
李棲墨捉得緊了,不讓我赤足,地上撿來我的繡鞋,將我足放在膝上,然後套上了羅襪,再將我潔白的腳放進去。
他手的溫度是如此的灼熱,這麼輕柔地給我穿鞋,讓我十分的不安,我踢了踢他:“我自已來。”
“彆動,朕寵你,朕侍候你,你是朕的小祖宗。”
“你還是我的老祖宗呢。”要我乖乖聽你的話。
他眼裡的笑意堆得如此的柔和,柔得像是湖水一樣能溺死人,伸手過來捏捏我的臉頰:“睡得紅撲撲的,多可愛啊,不錯,藥沒有白喝,現在的天愛氣色多好。”
臉上微微地燙著,拉下他的手:“我餓了,我要去喝大骨頭湯,還煮了我最愛吃的餃子。”
他走那麼快,我知他是想看我包裹裡的東西。
反正你明著看,暗著看,我在你的眼裡都不能有秘密,由得你愛看就看吧。
出去讓宮女端了二大碗湯,還有二大碗餃子。
他一出來我便說:“這碗是你的,花生我夾完了。”
他站在我身後彎下腰,卻不喝他的,而是一手握緊我的手,將我勺裡的湯硬是攔截到了他的口裡。
湯了湯說:“不錯,的確是好喝。”
“你乾嘛要搶我的。”我不滿地說著。
他就笑,抱著我的脖子磨著叫:“傻瓜啊。”
低頭,一個吻就落在我的唇角上,癢癢的軟軟的,我耳根子騰地燒了起來:“彆親,有人看著呢。”
槿色笑了:“奴婢什麼也沒有看到。”
“才怪,你沒有看到,你走什麼走啊。”明明就看到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