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著我的腳,按在他的心間,輕聲地說:“天愛,感覺到了嗎?跳得如此的快,多真實,朕拿老天爺來向你保證,不欺負你了,不騙你了。”
“我莫天愛上當,最多隻上二次。”
“女人要是太精明了,也不好。”
爬起來,看到他還在笑著。
拉著我一隻手舉起來,雙後握著我的手在陽光下照著,也笑,眉眼裡,除了笑還是笑。
袖子滑下,我看到他手臂上纏著紗布。
一手掐過去,他痛叫一聲:“天愛,好痛。”
不痛我還掐你乾嘛,抓過他的手,狠狠地咬了過去,整齊著一圈牙印。
他抓了我的手,也是放在嘴裡想要咬。
嚇得我大驚失色:“放手。”
他還是咬,輕輕地咬了一圈,給我看:“朕不舍,就這樣看著。”
他是瘋子,我不陪瘋子玩。
爬起來:“我要去找大胡子叔叔玩。”
衣服讓他一扯,又往後翻到,壓在他的身上。
他手擱我腰上,不讓我起來:“天愛,不要再爭吵,不要鬥氣,朕錯了,可好。”
“不接受。”
“為了,讓更多的人不擔心你,你要過得好好的。”他輕撫的臉容:“瘦得如此的厲害,朕看著心疼。”
你倒也會說這些心疼的事兒啊,我可真真是討厭來著。
“天愛,朕讓君如主來做你的侍女,讓她侍候你,一輩子,她就隻是你的侍女。”
我還真不知他是怎麼樣的,頭躺在他的腰上說:“想我鬨心死得早一些,你不妨讓你的女人們,都過來和我廝混著,我一不殺二不打三不搶四不罵,彆人給我吃什麼我就吃什麼。”
“罷了。”他說。
“我想問你一件事,你和君如玉,是誰先開始的?”雖然有些鬨心,還是想要問。
我最恨朋友的背叛,可是,我又怕是誤會,我並不想失去。
“是朕。”他很老實地交待。
我摸著他手臂,再狠狠地一掐。
他痛得哀哀叫的,我爬起來:“很好。”
“彆生氣,朕是想讓你嫉妒。”
我爬起來整著衣服:“我不生氣,和你有什麼好生氣的,從此我就把你當陌生人看著,我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男人,和那些種豬一樣,總是不斷地找母豬發泄。李棲墨,我跟你說,我還把她當朋友,朋友的夫君,我是不會去看的,咱避嫌著。”
出了去,外麵日頭開始毒起來了,我也不台頭擋,就直直地看著,那一圈圈的光亮,最亮的中間,原來是一黑黑的。
刺繡的東西,繡了一半,看了還覺得鬨心,讓槿色給燒了。
往生經抄了一半,也燒了。
過了三四天,身體逐漸地好了,去彆宮裡找卓瑪玩,可惜他們兄妹讓什麼官員帶著去外麵了。
瞧著這華麗的後宮,樓閣林立,住滿了人,卻覺得心淡得緊。
帶了槿色去冷宮,那守冷宮的人看著我:“你來乾什麼?”
“不想乾什麼,就進去釣魚撈蝦。”
“可是你已經不在冷宮裡了。”
“我要進去你敢攔我不?”
“不敢。”他說。
帶著槿色去,我不進那小院,隻差了槿色去拿一些東西,就去那河裡釣魚,撈蝦。
魚蝦弄了很多,就開始生火,然後烤起來。
煙嫋嫋生起的進候,李棲墨就笑著從林子裡走出來:“看到這有煙火,還以為你想放火燒宮呢。”
“真想燒了,你也沒辦法。”燒了你的未央宮,彆以為我不敢。
“你要想燒哪座宮,朕幫你把風。”
“承乾宮。”
“……”他不說話了。
笑笑走過來,看著我殺魚,然後放在石板上烤著。
“看起來好香。”他說。
烤好了一條,我朝他笑:“我們一塊兒吃吧,這魚好大。”
他臉色有些難看了,我很大方地用盤子裝了,刀切開一半,烤焦的歸他:“來吧,我烤的,很香。”
他一咬牙:“好,朕吃。”
吃就吃,誰怕誰。
吃完了一條,槿色又烤好了,再分他。
槿色心驚膽跳:“皇上,這魚,不宜吃得太多。”
“槿色你就不懂了,皇上難得開心,你不勸皇上多吃,怎麼可以這樣說呢,皇上,來,這是我烤的,給你吃。”
他臉色越變越是難受,還是都吃下去了。
傻瓜一樣,吃了很多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