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憑她在狹小的空間裡瘋狂的敲打,卻無濟於事。
她哭著喊道:“爸爸我錯了,爸爸我錯了。”
即便她不知道,自己錯在哪,卻還是不斷的求饒。
但外麵,沒人回應她。
也是那個時候起,她患上了幽閉恐懼症。
不能在狹小逼仄的空間長久的待著。
“她很重要嗎?”
“不知道。”阮憐開口:“但我總覺得,如果我能抓住她、找到她,是不是很多失去的、離開我的,都能回到我的身邊,而不是像我小時候那樣,沒能力做,什麼都不做。”
不幸的童年,需要一生來治愈。
阮憐無時無刻,不在拿著身邊的人和事,來治愈小時候。
宋渝心疼的摸了摸她的側臉:“我會陪著你,彆怕。”
阮憐握著她溫暖的手,哽咽:“真好。”
“不要在我麵前卿卿我我。”躺在旁邊的謝棠臣咬著牙說:“有什麼可得意的?宋渝,有本事等我好了,我們正大光明打一場。”
謝棠臣的聲音,將阮憐的淚水逼了回去。
她看了一眼,才發現謝棠臣渾身被紗布包裹著,就像個木乃伊。
動彈不得。
她摸了摸眼淚:“你還沒死啊?”
“快死了。”宋渝補刀:“他再多說幾句,我們就可以去祭拜了。”
“宋渝!”謝棠臣被氣得渾身發抖,可無奈身子動彈不得,隻能硬邦邦的躺在那裡,咬著牙說:“你等著我好了,宋渝!”
宋渝笑了笑:“瀾閱小公子的邀約,我宋渝一定赴約,就是不知道你這身體,哪天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