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渝確確實實給謝棠臣端了水。
但就放在他的側臉旁邊,擺明就是要讓他強忍著疼痛支撐起來,用嘴去夠杯子。
謝棠臣氣憤又生氣的握緊了雙手,差點牙齒沒被咬崩。
思量了再三,還是艱難的弓起身子,去夠了夠杯子。
來回幾次,才算是解了渴。
而看到這一幕,阮憐真是忍不住笑了出來。
宋渝坐到她身邊,握住她的手:“彆笑得把傷口崩開了。”
阮憐笑著接茬:“忍不住。”
那聒噪的笑容刺入了謝棠臣的耳裡。
他是想逃沒法逃,想躲無處躲。
隻能眼睜睜看著他們在自己眼前秀恩愛。
他咬著牙說:“叫醫生來,我轉院,或者換房間!”
“謝總,恐怕要麻煩你忍耐一下了,這種地方,能有這樣的條件已經很好了,就彆發你的少爺脾氣,好好忍耐一下。”
少爺脾氣?
他是少爺脾氣?
謝棠臣氣得用腳狠狠踹了一下旁邊的床杆。
但是使勁挪動了一下,也隻能是挪動了幾分。
他累得滿頭大汗,也就隻能作罷。
阮憐已經很久沒有看過謝棠臣吃癟了。
印象中他吃癟好像都是小學的事情了。
他這個人,頭腦機靈、聰慧,做事也大膽。
小時候彆人打他,他都能千方百計的償還回去。
印象最深刻的就是小時候他們打架,謝棠臣嘴巴上說打,但是根本沒動手,全是阮憐的拳頭落在他身上。
打到最後,他就說了一句:“至於嗎?一顆棒棒糖,你爸媽給你買的少啊?”
“那你又跟我搶什麼,你家那麼有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