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憐拄著拐杖,艱難的往外走。
這個醫院跟宋渝說得一樣,破舊、狹小、環境衛生也不到位。
跟國內沒法比。
但是來的病人很多。
大多數都是受了槍傷,且都是外國人居多。
阮憐拄著拐杖,越過那條人較多的走廊,走到了儘頭,看見宋渝站在窗口那裡望著遠處。
他這次來,穿的是難得的休閒裝,整個人都散發著一股難以言說的慵懶高貴的氣質。
阮憐很難去形容這種感覺。
就好像即便是最難看的衣服穿到他的身上,也能瞬間變成高奢品牌的走秀現場。
他依舊是隨意的從口袋裡抽出一根香煙,雙手攏起,點燃了煙絲。
煙霧從他的嘴裡飄了出來,很快升入空中。
隨著外麵的風一起,飄向遠處。
阮憐走到他身邊,摟住他的胳膊,與他一起望著窗外的景色。
“宋老師,你知道嗎?很早以前,我就幻想著能跟你一起這樣看風景,不是以情婦的身份,是女朋友的身份。”
宋渝右手夾著煙,隨意的將煙掐滅,扔到旁邊的垃圾桶裡,沒有回她。
“我的渴望、我的幻想、我的……期盼,你都不知道。”阮憐慢慢的抬頭看著他:“因為這些情緒,沒有人能帶給我,隻有你。”
宋渝看著阮憐的眼眸,微微一笑:“怎麼突然這麼煽情?”
“我就是想跟你說,即便我跟謝棠臣有過去,那都代表不了什麼,既代表不了愛情,也代表不了我喜歡他,因為喜歡,隻能給一個人,那個人是你。”
阮憐很少會這麼直白的將內心所有的話都告訴給宋渝。
他們之間好像都存在某種默契。
默契的認定在這段感情裡,太過直白的話術是不必要的。
因為他們是成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