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濟源的逃避,恰恰好也佐證了一點——奕陽的死,跟他們確實有關係。
雖然她一再的否認,甚至抱著一絲絲的希望,覺得他們肯定不是,或者另有原因。
但很可惜,阮濟源的反應說明了一切。
阮憐就這麼靠在欄杆上,望著遠處的景色,心中無比的悲涼。
她站在那裡站了許久,才起身往裡走。
走到裡麵,就看見謝棠臣坐在沙發上喝酒。
他一杯一杯的往下灌,任由那酒水劃過他的喉結。
她走到他身邊,一把拿過他手裡的酒:“乾什麼,借酒澆愁啊?”
謝棠臣扭頭,看見來人是阮憐後,笑了笑:“你來了。”
阮憐嘗了一口他的酒。
頓時被辣的不行。
謝棠臣見狀,趕緊接過來,說道:“度數很高,不適合你。”
“這麼辣,你喝那麼多做什麼!”
她用手扇了扇自己的舌頭,看著他:“你不至於吧,就因為我剛才沒跟你繼續說話?”
謝棠臣反常的沒有懟她,而是靠在沙發上,指著窗外的海景,莫名其妙說道:“有一年夏天,奕陽才兩歲,我們兩個帶她到海邊玩,你記得嗎?”
“記得。”
“那個時候,你還是旱鴨子,推你一下,你就嚇得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