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憐被逗笑了,望著窗外的景色,說道:“感覺好像回到小時候,我們無憂無慮的日子。”
謝棠臣也順著她的眼眸望去,看到了外麵放學回家的高中生們。
那一個個穿著校服、背著書包往家走的人,多像他們啊。
謝棠臣感歎:“時間一去不複返,轉眼間,我也快奔三了。”
“彆拉我。”阮憐瞥了他一眼:“我才二十三,你就比我大一歲,彆裝成熟啊。”
謝棠臣‘哈哈’笑了兩聲:“所以我就沒想明白,你跟宋渝在一起是什麼感覺,他可比咱倆都大一輪呢,你是不是真因為小時候的事,特彆缺愛,所以才跟他在一起!”
要麼說謝棠臣嘴巴損呢。
如果這句話從彆人嘴裡說出來,阮憐怎麼說都得跟對方絕交。
但偏偏這句話是從謝棠臣嘴裡說出來的。
阮憐抬起手就狠狠的給了他一拳,罵道:“狗嘴吐不出象牙,你再說一遍試試,看我不打得你滿地找牙!”
謝棠臣笑著抓住她的手,說道:“阮憐,我接到消息,宋渝這次出國,有可能很長時間不回來了,你剛才哭,就是因為這事吧?他是不是沒跟你說?”
阮憐愣住,怔怔的看著他,臉上的神色略顯得有些異樣。
她慢慢的望著窗外,又開始沉默起來。
謝棠臣看著她那樣子,就知道自己猜對了。
他沉默了片刻,說道:“我不是故意挑撥生事,但宋渝能坐到如今這個位置,經曆的事,都不是你我能夠想象的,你看新聞報道出來的,也許隻是冰山一角,一個人的成功背後,要付出的太多太多了,我們的世界,跟他的世界,就像是一艘小船,在撞一個隻浮出表麵的巨大的冰川,我們失敗的幾率,幾乎是百分之百,你明白嗎?”
阮憐沒有回答,就隻是問了一句:“那你想過放棄我嗎?”
“沒有。”
“我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