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麼說謝棠臣是暴發戶呢。
在他的世界裡,他想要的東西,就一定要拿到手。
從來就沒有什麼理論可言。
阮憐吃著菜,笑著說:“你爸媽聽到你說這話,估計得氣死,欸,你說你這麼多年過去了,怎麼這個毛病還是沒改?”
“我要改什麼?”謝棠臣瞥了她一眼,用筷子敲了敲碗:“老子從小到大,走南闖北,那是滿腹經綸,人前顯赫貴公子,你說我要改什麼?”
阮憐被他這句話給笑到,搖搖頭:“不要臉。”
“我怎麼不要臉了?”謝棠臣挑眉:“我要是不要臉,我這會就把你捆到我家裡去,讓你見識見識,什麼叫做不要臉。”
“吃你的吧。”阮憐夾了一塊田雞到他碗裡:“辣死你。”
謝棠臣不能吃辣。
小時候一吃辣,臉就漲紅,腹瀉不止。
他是個沒口福的。
每回跟阮憐出去吃,那些重口味的,他都吃不來。
但是這一回,看著阮憐夾過來的田雞,他想都沒想就放進嘴裡。
然後擰著眉頭,硬生生的給吞了下去。
看那模樣,好像連嚼都沒有嚼,硬著頭皮吞下去了。
“你還真吃啊?”阮憐見狀,喊道:“吐出來啊,你不是不能吃辣,等會又拉肚子!”
謝棠臣擺擺手:“這麼多年過去了,我的胃也升級了,彆小瞧我。”
“作吧。”阮憐瞪了他一眼:“不能吃就彆吃,裝什麼呢。”
“你夾給我的,我說什麼也得吃。”謝棠臣看著她說:“你信不信,你夾個熱煤炭,我都能生吞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