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碎玉不可置信的看著宋渝,此時窗外的陽光略有些散落進來,照在宋渝身上的時候,有種羅刹出世的窒息感撲麵而來。
床上的女人似乎聽到了宋渝的聲音,痛苦的叫了一聲。
但始終沒有叫出來。
或許已經是不能發聲了。
宋渝居高臨下的看著梁碎玉:“其實你不如坦白跟我說,你想讓我幫你做點事,你跪下求我,或許我還能夠善心大發的幫你,可你偏偏用了最下賤、讓我最不恥的招數,說實話,你要是在外麵做這種事,我會當做沒看見,但你跟她一樣,都在阮憐眼皮子底下做這種事,我就絕不會容忍。”
他指的她,就是床上的女人。
梁碎玉徹底明白過來了,眼淚落下,哭著說:“叔叔,叔叔你聽我說,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我就是被家人逼得沒辦法了,我……”
宋渝這個人,做事是非常的狠。
當然這個狠,在梁碎玉發現這個女人之前,是完全體會不到的。
她覺得宋渝就是溫潤如玉的謙謙君子。
對阮憐那麼溫柔,那麼寵溺。
阮憐在巷子口嚇他的時候,他總是那麼願意的陪著她演戲。
那份到骨子裡的溫柔,讓梁碎玉羨慕極了。
她當時就在想,如果她是阮憐就好了。
能夠獨得宋渝這一份尊寵。
她的哭和求饒,並不能激起宋渝的憐憫之心,他對於女人這種矯揉造作的舉動,早就免疫了。
這些年在商場上,比她玩的段位高,手段高的女人,多了去了。
她頂多就是一朵帶了刺的小野花。
在那些女人麵前,手段都不是個兒。
但並不妨礙宋渝想弄死她的心。
他緩緩坐到床上,拍了拍床:“還想跟我上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