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碎玉連哭帶爬的爬到了宋渝身邊,抓著他的褲子:“叔叔,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爸媽都病了,我需要錢,所以才會動了這樣的歪心思,你就當我被豬油蒙了心,不要跟我計較。”
宋渝笑著說:“梁碎玉,我派人去過你家調查,你家裡的事,我知根知底。”
話音落下,房門就打開了。
一個男人從門外走了進來。
梁碎玉扭頭望去,就看見陸昊站在身後。
陸昊麵無表情地說:“你交代我做的事,都做好了。”
宋渝點頭:“行了,你跟我之間互不相欠,可以走了。”
陸昊沉默片刻:“你叫我做的這件事太小了,不足以彌補,你還是交代我做點彆的事吧,不然我不走。”
宋渝笑著問:“敢打女人嗎?”
陸昊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梁碎玉:“敢。”
“去,給她一巴掌,讓她清醒清醒。”
陸昊倒也是聽話的,直接走上前給了梁碎玉一巴掌。
用了狠力,梁碎玉整個人被打倒在地上,半張臉就紅了起來,唇角慢慢的溢出血液。
宋渝站起身來,拿起放在旁邊的文件:“梁碎玉,你來找我的目的,就是想讓我幫你那個坐過牢的姐姐謀一份差事,順便把你家裡那些個陳年舊案給了解了吧?”
梁碎玉捂著自己的臉,疼痛已經蔓延到耳根,她怔怔的看著宋渝。
此刻才明白為什麼外人說這個男人,狠到了極致。
他幾乎是從她一進門開始,就知道她的目的。
不說,不做,是因為她沒有任何動作。
一旦她開展,他就必要動手。
就像是夜間裡獵豹。
看中獵物,一擊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