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氏臉上立即露出欣喜之色,但卻不肯起來:“那日之事,兒媳問過太醫了。”
夫人聽了眉頭就皺了起來,目光微閃,眼神也變得淩厲起來:“哦,太醫怎麼說?”
張氏細細地觀察著夫人的臉色,但夫人正好端了茶,喝了一口,然後淡淡地放心,根本看不麼臉色的有異。
“太醫先還說夏姑娘是因為摔傷所致流產,但後來……”張氏說著便頓了頓,認真地看著夫人。
夫人仍是麵色不改:“後來怎麼?”
張氏聽得心裡就有點忐忑了,但還是硬著頭皮說道:“太醫說,夏荷原就吃了墮胎的藥物,再加上一摔,才倒致了流產。”
夫人聽完眼睛微眯地看著張氏,眼裡露出絲不屑來,“是嗎?太醫如是說?那日夏荷可是在我這裡用的午飯,你們幾個可都在呢,莫非,媳婦說是我給她的藥不成?”
謹言坐在一邊越聽越心驚,那天夫人可是特意讓人隻給夏荷端上了一碗燕窩,張氏、自己、還有陳氏可都沒有,記得那時夏荷還為此很得意呢?
“媳婦不敢,夫人哪裡會害夏荷肚子裡的孩子,媳婦就是再愚笨也不會懷疑夫人的。隻是……這府裡不願意看到夏荷有孕的人可不少,媳婦是想,莫要讓那真正的壞人得了懲,還逍遙。”張氏忙磕頭說道。
夫人聽完氣得冷哼一聲,看了一眼靜坐在一旁的公孫止和公孫淳兩兄弟,說道:“淳兒,你自己說,夏荷肚子裡可是懷的你的孩子,如今沒了,你說怎麼辦?”說著又撇了眼公孫止,“止兒可是你的兄弟,你肯定也不希望張氏是凶手對吧!”